明只盖张薄毯,明明空调直是恒温,可他还是被热得不行,不光口干舌燥,还浑身冒汗。
可他还没睡够,就闭着眼哼哼唧唧地发脾气。
没会,他听见声轻笑,正想睁眼看看是谁,嘴里便被喂进股清甜水液。
干燥冒烟喉咙得到滋润,顿时舒服起来。
他美滋滋地吮吸着,忍不住把嘴凑向水源方向。
啧啧水声回荡在白色房间内。
窗外雨声也渐渐响起来,从针细毛毛雨,点点、点点地变大,最后变成滂沱大雨,把大地彻彻底底地浇湿,渗透。
这场雨下三天不止,直到第四天下午才渐渐收。
盘旋许久乌云也终于散去,露出被掩藏好几天不见踪影太阳。
光芒洒遍大地,被雨水灌溉泥土里长出郁郁葱葱小芽。
尤涟懒懒地趴在窗口,望着外面翠绿景象。
私立医院在郊区,他所在这栋楼靠着围墙,围墙外是条清澈河流,河流两旁是耕地,有人在里面种蔬菜,眼望去,全是令人心头舒畅绿色。
宫鹤正在他身后整理东西。
发情期结束后,傅森为他做检查,确认没什事情,就给开出院单。
般来说屋里东西都是让保姆收拾,但尤涟没让,觉得不好意思,就比如整套上床用品,包括枕巾、床单等等全部在内,他全都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所以,最后就由宫鹤来收拾。
甚至尤涟还想让他把地板和浴室全擦遍。
因为……
太脏,是肉眼可见脏。
在他脚旁不远位置,就有块干涸白色污渍。
应该是前天他们在窗边时落下。
“这个怎办?”尤涟伸脚,在白色污渍旁点点。
宫鹤把床单被套全部塞进个大包裹里,打个死结。
闻言朝尤涟示意方向看眼:“不用管,交给医院保洁就行。”
尤涟干巴巴地“哦”声。
宫鹤笑:“还羞呢?”
尤涟没吭声,眼睛眨不眨地看着那滩污渍。
越看越难受,越看,发觉污渍越多——除这里处,其他地方也有。
比如白色墙上,比如床底边缘,比如房间地板上……
耳朵尖泛起红,尤涟巴巴地朝四周望眼,最后在抽屉里找个铁尺出来。
他弯下脆弱腰,拿铁尺刮地上痕迹。
这幕看得宫鹤直发笑。
还没等他开口,房间门就开。
傅森从外面进来,见他们还在,惊讶道:“你们还没走呢?”视线又落在尤涟身上,“们医院有保洁。”
尤涟霎时扔铁尺,面红耳赤。
他心虚地站起:“哦,那就好,有保洁就好。”
傅森又问:“你们什时候走?”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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