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被看得瑟缩下,总觉宫鹤笑别有深意,像在暗地里计划着什。
他回过头琢磨,越琢磨越觉得宫鹤肯定有事瞒他。
那个跟他发消息人,应该也不是宫绍。
那会是谁?
尤涟多个心眼,不光观察靠近宫鹤人,还重点观察起宫鹤。
天下来,他越观察越觉得周围人都没有问题,异常全集中在宫鹤个人身上。
尤其晚上回到家,他注意到宫鹤避着他跟人打电话。
本来是不会注意到,但恰好今天洗澡时候他没拿衣服,就喊宫鹤帮他拿。般宫鹤都在卧室里,用正常声音喊下名字就能听见,结果他喊两声都没人回应,还以为宫鹤下楼,就自己出浴室拿衣服。
然后就看到宫鹤在阳台上跟人打电话。
又是浴室门,又是阳台上玻璃移门,隔两扇门,听不到声音也正常。
但不正常是,尤涟注意到宫鹤是笑着跟人打电话。
因为宫鹤面朝外缘故,尤涟只能斜斜地看到他侧脸。
他看不到宫鹤具体是什表情,但能大致看到他翘起嘴角和弯起眼睛,似乎很高兴样子。
危机雷达瞬间开启,尤涟心里发沉。
他昨天晚上还唾弃怀疑宫鹤自己,结果过才天,他就又忍不住地怀疑起来。主要是宫鹤实在太反常,之前他也不是没见宫鹤跟家里通电话,但没哪次像这样开心。
尤涟深吸下气,默默想——
只要宫鹤在分钟内挂掉电话,注意到自己并且主动向自己解释,那这件事就这过去,否则……别怪他不客气!
然而等三分钟,宫鹤都没挂电话。
尤涟耐心耗尽,火冒三丈,气鼓鼓地回到浴室继续洗澡。
洗着洗着,视线忽然瞥向角落洗衣篓。
宫鹤习惯写作前先洗澡,所以每天都是他先洗,尤涟后洗,今天也是样。
拿着淋浴器手顿住,尤涟目光灼灼地看着洗衣篓里衣服。
过三五秒,他踮起脚悄无声息地走到浴室门口,轻轻地把浴室门锁上,接着转过身,又踮着脚走到洗衣篓旁蹲下。
手里淋浴喷头哗哗喷着热水,袅袅白雾在眼前升起。
尤涟吸口气,小心翼翼地把右手伸进洗衣篓,拿出宫鹤换下来衣服,件件送到鼻尖轻嗅。
外套上没味道。
毛衣上没味道。
衬衫也没问道。
裤子也是干净。
尤涟看眼里面纯黑色内裤,时有些犹豫。
应该不会吧……
宫鹤碰没碰过别人他最清楚,除上厕所时间宫鹤不在他视线里,其他时候都在,肯定不会有问题,再说十分钟根本不够宫鹤干点什。
但既然看到,那……
就闻下走个过场呗。
不然之前被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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