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点不像家宴,反倒像鸿门宴。想到这,他对宫鹤道,“你能去吗?你是未婚夫,应该也能参加吧?”
宫鹤想想,问:“尤灿怎说?”
尤涟摸摸耳朵:“他让小心点。”
这话说出口都尴尬,没想到现在家人在起吃个饭都要小心彼此,还挺叫人唏嘘。
宫鹤说:“陪你去。”
“那们明天晚自习请假?”
“你忘?明天礼拜六,考完试就能走。”
宫鹤上下打量尤涟,“明天带你去买衣服,穿正式点。”
“正式衣服衣柜里有。”
“没给你买过。”
“行行行,你买给穿。”尤涟乐,凝重和担忧瞬间消失,他换个姿势枕在宫鹤腿上。
伸长手,柔软指腹摸上宫鹤下巴,细细摩挲,然后又往下滑,指尖点上凸出喉结,喉结滚动,他手就也跟着动。
尤涟问:“明天也算是另种意义上见家长,你紧张吗?”
宫鹤反问:“你紧张吗?”
尤涟摇摇头:“刚开始有点,但是你说你也去就不紧张。”
有队友就是不样,腰杆都挺直,“他们要是敢针对,就躲你背后!”
“不用躲。”
宫鹤看着尤涟说,“你不用怕他们,也不用怕任何人。”
尤涟嘶声,笑着道:“肉麻,但好听。”
他摸上宫鹤嘴唇,“你这张嘴怎这会说?说还都是爱听,真绝。”顿顿,“接吻也绝。”
说完,他勾住宫鹤脖子,仰起头再度把唇印在宫鹤唇上。
只要跟宫鹤在起,不管做什都是快乐。
原本令尤涟排斥尤宅暗斗,有宫鹤陪伴,也变得无所谓起来,再也不能影响他心情。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第二天考完试,他们没有去逛商场,而是回到暖春门庭,像打卡般,接着昨天,在家里每个房间留下痕迹。
今天轮到打卡点是客厅。
大门锁着,但窗帘是拉开,下午四点半太阳还未西沉,外面霞光漫天,火般红透过玻璃,照在宽阔沙发上,把交叠人影也染成深深橘红色。
他们完全不像晚上要去赴场鸿门宴,紧张和忐忑也在他们脸上找不到分毫。
甚至直到坐上车,并且快要到达目地,尤涟纠结点也不是近在眼前家宴,而是宫鹤这个混蛋太过分,居然用生孩子借口又次不给他清理干净。
尤涟难受地抱着肚子,好看眉头拧得紧紧,玉似脸上薄红未褪,嘴唇红润发肿,看就知道刚被狠狠地采撷过。
他今天穿身丝绒质地黑色西装,款型修身,面料上绣有暗纹,是宫鹤昨晚连夜让人改出来——用他穿过西装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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