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低沉：“
……
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
问题？”
尤涟舔
舔干涩
唇：“对你来说……婚约很重要是吗？”
问出口刹那，心里轻快下，但很快又重新揪紧。尤涟不着痕迹地吸口气，想让自己看起来显得镇定又从容。
漆黑眸子落在尤涟脸上，宫鹤沉默瞬，开口道：“怎忽然问这个？”
“想知道，所以问。”
尤涟微阖眼帘，没看宫鹤，“你就说是还是不是。”
宫鹤想想，颔首道：“是。”
“那对你来说，是婚约重要，还是婚约对象重要？”
垂在桌下手用力攥起，尤涟脸上神情却依旧是淡淡，“这个婚约对象，是不是换谁都可以？”
宫鹤拧起眉。
尤涟还在继续说：“是不是不管是谁，只要他跟你有婚约，你就会对他好，对他负责，给他补课，给他煮宵夜，给他买礼物，哄他开心……”
胸腔里更胀，已经开始挤压他心脏，“即使不喜欢，也样可以跟他结婚，跟他上床，顺着他，关心他，爱护他，是不是？”
宫鹤动动唇，似乎想说点什，但最后又闭上。
他什都没有说，只是目光更加锐利地打量尤涟，观察他举动，但这次，这份锐利里多点对于事情超脱掌控惊疑。
“你怎不说话？”
尤涟抬眸看宫鹤眼，忽而扯唇笑笑，“你不说那就来说好，憋很多很多话，这回干脆次都跟你说吧。”
尤涟又垂下眼，长长睫毛轻轻颤动。
他看着碗里圆滚滚汤圆，道：“你有没有想象过们以后结婚样子？”
宫鹤放在桌上手动动。
“想象过。”
尤涟自顾自地说着，“但是想来想去，最后出现在脑子里是尤正勋和詹雅婕，他们也有婚约，也是因为婚约结婚。”
“尤正勋对詹雅婕也很好，要什给什，带她去参加各类宴席，总是出双入对，别人都说他们俩是模范夫妻，觉得他们也确实挺好，詹雅婕生病尤正勋会在家守着她，尤正勋工作太晚詹雅婕定会亲手给他做宵夜，还会顺带给也做份。”
“他们会牵着手散步，会互相给对方梳头发、穿外套，看起来特别亲密。可是尤正勋还是在外面包养好几个Omega，甚至生几个私生子，但詹雅婕好像也点不生气，每次喊她妈妈她都笑得很好看。”
顿顿，尤涟看着宫鹤问：“你说他们彼此相爱吗？”
不等宫鹤回答，他又说，“直弄不懂，也想不通这种奇怪关系，但现在差不多明白，其实对个人好也并不定是出于喜欢，还可以有其他很多理由。比如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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