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涟想也不想地用力点头:“对!对!”
宫鹤捧起他脸:“那它为什会在这里呢?”
尤涟呼吸滞,说不出话。
他似乎想到什难以启齿事情,神色难堪地别开头,见宫鹤又要问,立刻紧攥着他衣服,逃避似把脑袋用力埋进他肩窝,身上打寒颤似抖抖。
宫鹤眉头微微舒展。
他享受尤涟对自己依赖,这令他心情愉悦,心头发软。
算,算,他不问。
他明知道怀里人脸皮有多薄,有多爱面子,再问下去可能真会崩溃,这并不是他想要结果。
而且这回确实是他心急,不该这逼迫他。
最好是让尤涟自己主动地说出来。
“没事,不问,现在帮你把身上擦干好吗?”宫鹤侧头,轻声说话同时又不着痕迹、若有若无地轻吻着尤涟湿漉头发、耳朵,手上也不停轻抚着尤涟后背,不停地安抚他。
尤涟没有吭声,只死死地把头埋在宫鹤胸膛。
见状宫鹤抿下唇,又道:“那帮你擦。”
尤涟还是不吭声。
宫鹤闭闭眼,单手伸到尤涟膝下,把把人抱在怀里。
他抱着尤涟在浴缸边缘地方坐下,接着伸长手扯下浴巾把尤涟裹住,再拿块新给他擦头发。
细软金发在灯光照耀下像会反光丝绸,又像绵软兽类绒毛,指尖在其中穿梭,可以触到藏在其中温热皮肤,指腹轻碰,怀里人敏感地缩缩脖子。
宫鹤勾唇露出点笑意,目光投向雪白干净后颈。
那块光滑肌肤下藏着尤涟脆弱腺体。
那是属于Alpha腺体,不该被用来标记,但不久前他依旧咬破这块皮肤,把自己信息素注入,完成个Alpha对另个Alpha标记。
而且不会只有次,以后还会有更多次。
即使尤涟是Alpha,他也要次次地把他标记。
指腹再地从脆弱腺体上拂过,宫鹤眼睁睁地看着那块薄薄皮肤泛起红,然后薄红蔓延向四周,他怀里人又变回白里透红水蜜桃。
他无声地咧起唇,果然,他还是更喜欢这样尤涟。
“你不要再碰腺体……”尤涟低声抗拒。
宫鹤心头热,立刻应声:“好。”
他收回手,拿起毛巾丝不苟地给尤涟擦干身体,越往下,尤涟抗拒动作就越大,但全被宫鹤冷着脸按住。
全程换三四块毛巾,从头到脚没有任何地方被漏掉。
擦完后宫鹤神情看起来没什波澜,尤涟却像只熟透虾米,改之前苍白,浑身上下都泛起红。
宫鹤声音平稳:“抱你去床上。”
说完就要起身,却被尤涟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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