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衣摆和裤子上沾上大片脏污。
别墅里开着中央空调,二十四小时恒温,所以他脱外套和会发热马甲,只穿件薄薄卫衣,现在,污渍渗过衣服布料,贴在他身上。
尤涟觉得有些恶心,但还是躺着没动。
因为除恶心和愤怒,更令他羞恼,是他发现他自己也有些意动。即使被宫鹤像个玩具似摁在桌上,即使手腕被捏得青紫,腰被桌角磕痛,他也还是动情。
心跳极快,胸膛里像是有股火在烧。
躺会后他猛地站起来往浴室走,把热水放满整个浴缸,接着脱掉衣服坐进去。顾不得手上和腰上淤青,他先洗起手。
遍又遍,直把手洗得整个泛红。
然后他定定地盯着自己手看,僵持好会,还是输给心里火,低下头,轻轻地、小心地地嗅下。
似乎还能闻到那股掺着忍冬花香腥涩味。
尤涟觉得自己可能是疯。
疯不止他个。
隔壁房间某人,也觉得自己可能疯。
宫鹤没有整理自己,也没有整理书桌,任由书本试卷掉在地上,任由污秽在地上渐渐干涸,他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目光沉沉地盯着中间那堵墙。
别墅隔音做得非常好,他什都听不到。
他不知道尤涟回去后会做什,是愤怒地砸东西,还是扑在床上委屈地哭,哭得眼睛通红,就跟小时候样?
他听不到,也看不到,但他很想知道。
心里魔鬼终是压过道德束缚,他打开电脑,调出监控。
这间房子是他哥从别人手里买过来,原本主人家里有三个小孩,因此每个房间都装监控,他哥买下来后也没有拆,因为只是拿来投资,并不住人。
指尖在键盘上轻敲,各个房间监控出现在屏幕上。
点开其中个窗口放大。
看到里面人后,那颗被攥着心霎时放松下来。
他看着尤涟坐在床上用力地擦头发,擦完后泄愤似把毛巾甩到地毯上,然后双手环胸靠坐在床头,之后就动不动。
宫鹤看就知道尤涟是在生闷气。
这个习惯是他小时候就有,那时他总是生怕别人看不出自己生气,所以生气时不光要双手环胸,还要很用力地哼声,长大后这个习惯就再也没见他做过,大概是知道这样很难为情。
没想到,这个习惯居然还在。
而且做起来还是那可爱。
心里又有点躁动起来,宫鹤闭上眼深呼吸下,等他睁开眼时,发现尤涟不再坐在床头,而是下床翻起书包。
他有些后悔,刚刚应该截个图。
不过也没关系,他待会可以把监控调出来再看遍。
想到这,宫鹤满意。
他单手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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