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偶像意志,可他怕痛,见到文身店机器后立马怂,但又不甘心,于是找到宫鹤,问宫鹤要怎办。
——每当他不知道怎办时候,都是先找宫鹤。
宫鹤就给他徒手画个。
漂亮花体字从他心口蔓延到肩胛骨,他怕疼又怕痒,忍不住要笑,笑,肩膀就会抖,抖,字就会写歪,只得擦掉重来。
黑色墨油沾上皮肤后不怎好洗,得拿湿巾用力擦,几次下来,皮肤就全红。
为不弄湿衣服,他坐在浴室板凳上,浑身上下只穿条短裤。
被擦红皮肤发热发烫,对冰凉笔尖落下勾画更加敏感。
宫鹤边画,边对着他锁骨吹气,想缓解他疼痛。
可吹着吹着,阵陌生战栗令他脊背僵直,手指不由地用力抠着板凳,脚趾也蜷缩起来,他让宫鹤不要吹,说自己不痛。
于是宫鹤就不吹。
可靠那近,他滚烫呼吸仍下下喷在他心口。
尤涟记得那是自己第次出现生理反应,尴尬,却又忍不住地对之好奇,不知道该怎做,所以又下意识地去问宫鹤。
“宫鹤,硬,怎办?”
说完,尤涟猛地从飘忽思绪中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往自己身下看眼,然后迅速翻个身,当无事发生,“……啊,那什,你念得太好听,刚忍不住睡着,说点梦话,别介意,你继续,继续!”
电话对面背书声停。
没有声音,只听得到比刚才重许多呼吸声。
尤涟更加羞臊,他像虾米样弓起身,欲盖弥彰地蜷缩起来。
他现在点也不觉得难过委屈,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立刻马上从人间消失!
“困,现在去洗澡,晚安,明天见,们明天再连麦,还会查岗!你小心点!别被抓到!拜拜!”说完,瞬间挂断。
尤涟抱着手机,长长地、长长地舒下气。
然后他从床上跃而下,羞愤地在房间里来回打转。
他会觉得自己是傻逼,会又觉得全怪宫鹤,是他呼吸和声音太色清,又那清楚,就跟对着他耳朵说话样,只要是个人就会被撩出反应。
越想越觉得就是这回事,尤涟把锅全扔在宫鹤头上,然后身轻松地进浴室。
脱掉衣服,尤涟打开淋浴。
热水兜头浇下,雾气蒸腾而起,他仰头闭眼,任由水流顺着身体滑下。
鼻腔里冒出轻哼,眼尾红也愈加艳丽。
唇起初紧抿着,没过会又被雪白牙齿咬住,但似乎还是没用,所以牙齿渐渐用力,点血色从唇上蔓延,又被水流带走。
又过许久,尤涟睁开紧闭眼。
眼神涣散,他失神地大口呼吸,然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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