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他。
——你呢？
对不起。
也把你抛弃
。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林霏眼泪从眼眶中不住流下来，怎
擦都擦不完，他浑身都是颤抖
，他捂住嘴想抑制住自己哭声，哭声从指缝处溢出来，在寂静无人病房里，显得格外绝望。
钱奕来
觉醒来就发现身边人不见。
他第瞬间是生气。
后来就气定神闲些。
能有什事，只要他不签字，林霏还能跑不成？
终端又响起来，是他表弟程余：“哥，你在哪呢，又弄把新伪造信息素，你帮闻闻这个味儿怎样！”
钱奕来：“滚，没时间。”
“你在干嘛？”
“你嫂子住院，在陪床。”
程余愣下，他还是第次听见钱奕来承认那个beta是他合法伴侣。
他没忍住，又嘟囔道：“……哥，还是觉得你喜欢……”
“是。”钱奕来突然打断他，“你说没错，喜欢他。”
程余愣住。
钱奕来心情颇好地用手指扣下面前桌板，说：“也不知道是什时候喜欢上，但既然喜欢上，也没辙，那就喜欢呗，就是有些事，你嫂子可能误会啥，今天下午你滚过来给解释件事。”
也许早就喜欢上。
只不过从林霏昨天提出离婚开始。
他才意识到林霏对他重要性。
他喜欢这个人不愿意让他离开，想把他牢牢固在怀里。
可林霏现在生气。
要好好哄啊。
钱奕来忍不住开始计划着。
他第次真正喜欢上个人，觉得自己格外笨拙。
连订餐厅都不知道要选哪家。
连订花都要矫情兮兮在网上寻找着花语。
连医生来查房，都没发现。
“人呢？”医生四处张望。
钱奕来伸手拿个苹果，啃口：“可能是出去散步吧，估计待会儿就回来。”
“胡闹！”医生皱着眉头，冷声道，“出那多血差点流产，不知道好好待着休息吗！”
钱奕来，手中苹果掉在地上，他缓缓转头，身子有些僵硬。
“……什叫做，出那多血。”
钱奕来骂骂咧咧地开始寻找，个接着个打电话，询问每个人可能见过林霏人。
可是谁都不知道他去哪。
直到，他收到张邮件。
邮件上附加图片是引产证明，和张打码飞机票。
信件上只有寥寥几行字。
“孩子没有，也要离开。
不离婚也没有关系，ab离婚，只要有方提出离婚协议，三年后便可自动离婚。”
钱奕来大脑片空白。
他伸手，继续把邮件往下滑。
在整个邮件底部，又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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