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他们睡在起,不过并没有做什,只是抱在起。霍佑青窝在戴亦莘怀里,听对方这六年是怎过。
听说在医院就住四年,他摸摸戴亦莘头,“那现在还要吃药吗?”
“不用。”戴亦莘低声说,“医生说彻底好,才敢来找你。”
霍佑青不清楚心理学,听着这话,信。睡意渐渐涌上来,他慢慢阖上眼皮,最后点意识是感觉到戴亦莘亲他额头。
极其温柔个吻,没有任何情色意味。
他在这个怀抱里熟睡过去,并没有发现戴亦莘放在床头柜手机亮下。
如果他此时是醒着,并看向手机,会发现戴亦莘收到是条异国疗养院发来邮件。
邮件里面详细汇报两位病人近个月情况。
醒着戴亦莘自然注意到亮起手机,但他没有去拿。他只是盯着怀里沉睡人,用贪婪眼神不断描绘对方。
同时,他空出只手放在自己头上。
修长手指像在摸索琴键,摸到某处,他停下手,指腹连带整个手掌贴上去。
这是没有切开痕迹头颅骨。
“爱你。”戴亦莘无声地对怀中玫瑰说,言语说得很慢,像幼童学说话般,“你是。”
你是。
也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再强调遍,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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