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客房。
客房前段时间是戴亦莘住，不过也隔
四个月。每周会有保洁阿姨定时上门打扫，霍佑青很少进入客房，今夜踏进来，才发现客房里没有戴亦莘
东西。
样都没有。
当夜霍佑青做个梦。梦里戴亦莘压着他，无论他怎
推，怎踢对方都没有用。戴亦莘滚烫气息落在他耳侧，手指紧压住他手，还嫌不够，非要十指紧扣。
“佑佑，你是
。”戴亦莘强势地说，没多久又像可怜大型犬，用冰冷脸颊蹭他，“答应好不好？”
手心相贴渗出湿漉汗，霍佑青怨恨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感觉，正在两难之际，上方人忽然变成条蛇。
没等霍佑青尖叫，画面转，两米多长蛇被钉死在手术台上，周围围圈穿着无菌衣医护人员，有人看仪器，有人递器械……
他不受控制地走进手术间，他看到医生切开蛇头，露出内里血肉。这般血腥诡异幕让他停住脚步，而就在此刻，正在做手术医护人员全部转过头，同时对他微笑。
他们说：“你自由。”-
霍佑青满头冷汗地睁开眼，房里片黑，他却看向左右，床旁自然没有人。
自由就这样猝不及防来。
霍佑青试着投简历重新找工作，新工作找得异常顺利，入职没多久他有几位能聊得上话同事。
有同事很热情，没过多久就叫他起聚餐。在某位同事生日当天，他甚至被邀请去同事家里吃饭。
吃饭时候，餐桌上人说说笑笑，他混在其中，刹那有些恍惚。他像只鸟，翅膀被海水打湿，无力拍动，逐渐沉于海水。周围是条条游鱼，每条鱼都顶着奇形怪状脸。
他看着同事们顶着张张鱼脸，鱼鳃动动，突出眼珠像是随时都要掉进碗里。
哗啦声。
所有鱼都看向他，霍佑青愣下才意识到是自己突然站起来，拖动椅子声音惊动鱼群。他微微笑，“去上个洗手间。”
那些鱼也冲他笑，有鱼招呼他赶紧回来，说正讲到秦哥丢人地方，你可不能错过。
同事生日宴上有新朋友，临走前霍佑青跟新朋友们都交换联系方式，有热情直接在当天发来消息。
切看上去都那正常，他生活迟来好多年终于踏回正轨——他就像这个世上任何个普通人，有着普通生活。
这日霍佑青下班，不急着回家，他转道去买面包，准备当作明日早餐。明天是周末，他不准备早上出门，也不想爬起来做早餐。
从面包店出来，形形色色路人从他身旁穿梭而过，他压压脖子上围巾，朝停车场走去。
快上车时候，手臂忽然被人拉住，不仅如此，来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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