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门口戴亦莘。戴亦莘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黑色帽衫卫衣,配黑色牛仔裤,身黑打扮。
霍佑青只看眼就收回眼神,他今早要去剧院帮忙。他在这个城市找到份当剧院助理实习工作,工资不高,但他自己很满意这份工作。
他可以站在舞台侧边,甚至观众席,看正在彩排音乐剧。原来他当观众,绝大部分看到演出都是完美,现在他能看到不完美,正在不断磨合演出。
这是种新体验。
下班去超市,又看到那道熟悉身影。
戴亦莘跟着他,从家里跟到剧院,现在又从剧院跟到超市,不远不近距离,永远隔着五米。
霍佑青选购食材时候,从食材不锈钢货架上,和戴亦莘对视眼。也许不算对视,反光只能略微照顾人模糊影响,但他那瞬间还是觉得对方看到他眼睛。
他放下手里食材,推着推车走向旁边。
连五天,连剧院同事都注意到霍佑青身后尾巴。因为戴亦莘戴着帽子把脸遮住大半,浑身阴翳不可亲近,再加上他尾随行为,同事自然而然把人当成犯罪分子,想对他剧院里年轻漂亮男生下手。
“要报警吗?那家伙是不是跟你好几天?”同事警惕且担忧地说。
霍佑青不可避免地顺着同事话往戴亦莘那边看眼,戴亦莘坐在中间排位置最左边,目光应该看着这边。他们这个剧院在彩排期间不接待外人,但戴亦莘还是成功进来。
“不用。”霍佑青收回眼神。
同事依旧不放心,“真不用?你和他认识吗?”
霍佑青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同事完全是好心,所以他只能对人温和笑,“想起还有箱道具没拿过来,现在去拿。”
他知道戴亦莘正在盯着自己看,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和同事站在起场景,在对方看来过于亲密。
坐在椅子上青年修长手指早就握成拳,他看着“挨得很近”两个人,心里涌现出无数念头。那些念头充斥在他大脑里,像是棍子正在闷闷地砸他头,深扎皮肉里神经发出疼痛。
不可以。
不可以这样。
他反复地警告自己。
佑佑会生气。
可是这种警告在看到霍佑青和那位同事起去吃晚餐时,变得几乎无效。他在餐厅落地窗外,看着两个人说说笑笑地进入餐厅,再落座。
霍佑青从没有对他这样笑过,可现在他不吝啬地对那位同事施展笑容。
戴亦莘几乎要把脸贴在玻璃上,双琥珀眼冷冰冰地盯着同事看。这种行为很快吓到靠窗客人,餐厅工作人员出来交涉,但很快戴亦莘坐到霍佑青斜对面位置上。
他随意点些单,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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