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道对哥根本不算恶毒吧……对他仁至义尽。”
“谁让你抢他姘头?”
“这又不是能忍住事儿。”
梁如琢扶着腹上伤站起来,拖着沉重脚步走回卧室,翻出个银色手提箱,把压在枕下沓旧画整整齐齐地放进去,第二层放文羚药,他疲惫地站会儿,把文羚穿过件睡衣也放进去。后来又拿个大旅行箱,把文羚留下所有东西都塞进去。
“走吧,这个房子得卖。去星河湾那儿住。”
“得,先住家吧。你哥真会杀你?”
“不想赌这个。”
回老宅路上梁在野亲自开车,文羚斜靠在副驾驶,目光呆滞地看着后视镜上悬挂个护身符。
这是文羚挂在梁在野原先那辆大g上。梁在野难得真正带他出去玩次,谈生意地方刚好有个知名景点,小孩特别迷信,花钱跟臭和尚们买个护身符,还他妈是扫码支付。要不是那时候文羚专注地系半天系成个死扣,怎也拽不下来,也早被梁在野扯下去扔。
那辆车撞毁,护身符也烧焦半个,幽灵样黑漆漆地在后视镜上晃荡。
梁在野余光瞥着身边小孩,见他盯着这个护身符,低咳声,目光不大自在,像是不知道该看哪儿。
文羚靠着玻璃,轻声问:“撞过车护身符应该不能护身吧。”
“怎,被门夹过核桃还不能补脑?”梁在野哼道。
文羚不知道,也不在乎。
他望向窗外,稀稀落落小雪在阴沉雾霾里脏兮兮地飘,今年是个寒冬,冷冻天气格外漫长,天好像不会再亮。
手机还揣在睡衣兜里,他无聊地玩起来。
微博上连载很久没有更新,他看着之前发过摘星星微博,用僵硬手指迟钝地条、条地删掉。
然后发条新——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吗?没有。
星星变成流星掉下来,摔得好疼。
咩咩再也不摘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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