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去公司加班。
梁如琢在偌大宅院里找很久,终于在二楼找到间小卧室,房间里弥漫着股画室气味,不算宽敞卧室里只有扇四四方方窗户,半个房间都被油画颜料、画布、喷漆、定画液还有笔堆满。
小嫂子抱着印有百合花棉被侧身昏睡,睫毛还是湿,手腕留有被捆绑过红色勒痕。
他身上有股令人抵触男人气味,他们刚刚做过。
小嫂子睡得很不安稳,疲惫地呼出发烫气息,和扔在地上旧布娃娃没什两样。
他把布娃娃抱起来,小嫂子身上皱巴巴地套着他哥衬衫,领口从边肩膀滑落,露出大片洁白纤薄肩头,身体滚烫,腰间印着发红指印,胸前挂翡翠明显被拉扯过,细细血丝爬满响环。
文羚恍惚着搂紧他脖颈,微弱地乞求他关上灯,别看。
小嫂子习惯抱紧强大男人脖颈,有时为靠近,有时被迫屈服。但除此之外并不能做什,因为他抱每个男人都有能力轻易撕碎他,他错在激起男人们破坏欲,又让他们爱不释手。
梁如琢已经问过陈凯宁事件始末,安慰文羚:“你不喜欢这个,帮你摘,不会坏。”
文羚忽然仰起头,难堪地望着他,半晌,开口质问:“为什你要住下来?”
天哪,他小玫瑰对他发火儿。
梁如琢捉住他手,让他既挣不脱也不会疼,把他困在怀里,并不温柔地问:“你喜欢老大为什来招惹?”
“那个混蛋没什值得喜欢。”文羚在他怀里安静地靠着自言自语,“不想让你看见,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你懂吗,你能懂吗……”
梁如琢不懂。
他交往过男朋友,是个姓段大学老师,大他三岁,温和喜静。在相处中发现梁如琢不为人知面后变得越来越疏离,后来断联系,分手时候,他指责他阴暗,睚眦必报,不适合相守生。
他们是在电话里分手,当时梁如琢正在给虾剥壳,准备做番茄虾仁给段老师。
活虾壳是很难剥,每剥两只指尖总要留个看不见小口子,洗手时候才丝丝发疼。
他什都不懂。
梁如琢只知道自己温文尔雅伪装,bao露得太早,小嫂子看清以后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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