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件令人愉悦放松好事,言逸却在收尾会议上发火儿,先把情报和监控部门狠狠批半个小时,连坐在会议桌前顾未全息影像都没能幸免,被怼到掉线。
“去查,到底是谁干。”言逸按着刺痛太阳穴把面前文件推。
文件上印着几张黑白监控截图,模糊黑白图像上隐约能看见截肩膀,但那人反侦查能力超群,除此之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整整天会长情绪都处在,bao怒边缘,没人敢往枪口上撞,连最得宠穆澜也只能端着文件跟在他身后,在两步外悄悄释放安抚信息素给上司镇定情绪。
直到蹦跳小陆言被司机送过来,小跑着抱到言逸腿上,咬字还不太清楚,奶声奶气地甩着小兔耳朵叫爸爸。
言逸紧皱眉才松开,托着腋下把小兔子抱起来,把耳朵上尾巴上吹乱软兔毛理整齐。捏起果冻似小脸蛋抖抖,小兔子嫩嫩像块奶油布丁。
“宝贝今天乖吗?”言逸抱着他亲亲脸颊。
“乖!”陆言小心地摸摸言逸脸,小声嘀咕着“爸爸不高兴”,撅起红润小嘴在言逸脸颊上亲亲,害羞地抱在言逸脖颈上咯咯地笑,短短小兔耳朵兴奋地甩来甩去。
言逸抱着他转好会儿,脸上难得见笑意。omega笑起来实在温柔明媚,穆澜看得出神,有瞬间忘记接下来行程。
陆言从口袋里摸摸,拿出个小巧绒布盒,小手拨半天才打开,里面是枚戒指。昨天穆澜叔叔送他回家以后,自己小口袋里就多这个盒子,不知道是不是给爸爸礼物。
言逸微怔,抬眼看向站在身边装作无事发生alpha。
穆澜咬咬牙,从陆言手里拿过戒指,刚想单膝跪下,下子被言逸抓住小臂,没能跪下去。
omega手细长白皙却非常有力,甚至攥得他个alpha都觉得疼痛。
言逸抬眼问:“钱不够花?”
穆澜无奈地收起戒指:“您可太绝情。”
远处走过队巡逻保全人员,走在最后位帽檐压得极低,制服领口立起来遮住半张脸,悄悄驻足凝望着这边,几次想迈出脚步,又克制地退回去。
言逸不再接受穆澜安抚,请假在家里度过发情期,好在陆言有保姆带着,有机会让自己喘口气。
床头柜上散乱着各式各样药瓶,管用完浓缩抑制剂随手扔在地毯上,言逸咽片安眠药,紧闭着眼睛逼迫自己入睡。
浓缩抑制剂药力过猛,压制发情同时带来难以忍受痛苦,浑身都在细微发颤,脑子里浑沌着迷迷糊糊,只能尽力蜷缩起来躲进被窝。
半睡半醒时身体忽然被抱进怀里温暖着,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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