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你在这儿睡,不进来。”
言逸眼神凝滞几秒钟,下定决心掰他手指,他右手似乎使不上什力气,轻易就被掰开。
陆上锦慌不择路般从口袋里摸出张折成方块纸片,小心翼翼地展平,发抖右手把纸片递到言逸面前。
“你说二十七岁还爱,是你写给。”陆上锦绝望而渴待地巴望着他,如同看着手里最后支即将燃尽火柴。
言逸像被针扎下,打个寒颤,把夺过他手里纸片撕得粉碎,拍回陆上锦手里:“食言,你去告吧!”
陆上锦视线模糊瞬,再清晰起来时,只看见家里大门被猛地甩上。
他个人站在骤然寂静卧室里,恍如夜里被遗弃在郊野家犬,无所适从地等待不再回头车灯。
半夜很难打到车,言逸沿着公路漫无目地走,心上绑着无数团混乱相缠毛线,想要用力扯断,却越缠越紧勒得心脏直疼。
即使外边还有埋伏危险等着他,他也必须离开。
忽然眼前暗暗,言逸跪到路边滩石子上,捂着隐隐作痛小腹痛苦地侧躺下来,额角渗出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快要失去意识瞬间,身体被捞进温热怀里,有力小臂揽上膝弯,把他抱起来,额头贴上alpha宽厚胸膛。
言逸宁可这股涌进鼻腔和腺体水仙淡香来自路边绿化带,而不是抱起自己这个人。
他感觉到这束水仙信息素极不稳定,但无力睁开眼睛,只能意识到自己被放到车后座,后来连这点清晰意识也没有。
早上八点,钟医生打卡上班。
刚进大厅就看见陆上锦坐在长椅上焦急地等候。
“早安先生,出什事吗?”钟医生看眼表,“昨晚急诊?”
陆上锦点点头,哑声说:“昨晚他彻底恢复,状态情绪都不算稳定。”
他还不准上去看他。
电梯门开条缝。
陆上锦蹭地站起来,飞快过去扶言逸走出来。
言逸脸色发白,脚步比刚送到医院时候更加飘忽,失魂似恍惚地被他扶着走,句话也不说。
“怎,医生怎说?”陆上锦心里拧得越来越紧,看着言逸这副样子,恐怕是得什不得病症。
“腺体病?留病根?哪不舒服?”陆上锦急得直围着他转,终于忍不住挡到他面前,双手扶着言逸肩膀,俯身盯着他,“告诉啊!”
言逸猛地推开他,响亮耳光在大厅里几乎能听见回响。
“你是畜生。”他说。
陆上锦僵愣着立在他面前,脸颊火辣辣地疼,又手足无措地顾不上摸,捡起散落检查报告,目十行看下来,惊诧地顿顿,又屏起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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