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着嗓子说:“……谢谢。”
言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被这种花吸引,在他印象里,这是种有意义花。
他吃掉陆上锦玫瑰,于情于理应该还朵给他。
“不是你错。”陆上锦紧攥着玫瑰深深嗅嗅,插进衬衫胸前口袋里。
“还疼不疼啦?”言逸掰着手指不好意思地问,凑近陆上锦受伤肩膀,撮起嘴吹吹,小耳朵羞涩地翘起来,难为情地小声说,“可以给你摸摸耳朵,别难过。”
陆上锦阴沉脸终于露出些淡笑,轻轻捏捏小兔子耳朵。
言逸低下头脸颊微红,敏感小兔耳卷起来,羞赧地从陆上锦手里抽出来。
陆上锦贴在他耳边问:“可以亲下耳朵吗。”
“……”言逸为难地咬着嘴唇,充血发烫小兔耳轻轻在陆上锦嘴唇上打下,又立刻卷回去,小声嘀咕,“亲好。”
“乖,们回家。”陆上锦深深吐口气,把言逸抱回车里系上安全带。
言逸抱着腿坐在副驾驶,揪着自己小耳朵懊悔,怎能随便给alpha亲耳朵呢。
陆上锦偶尔偏过头看看他,伸手摸摸他头:“晚上想吃什?”
“你给做芝麻酱拌茼蒿。”
“家里阿姨做不好吃吗,这没有技术含量菜还要亲自做啊。”
“你做里面……有水仙花香味。”言逸眨着眼睛认真回味。
陆上锦视线落在远处红绿灯上,鼻子里发酸。
水仙花味道,真好闻吗。
他带言逸回家,吃饭时候仔仔细细问,才知道是言逸把卧室里个冰种晴水底翡翠飞鹰摆件摔坏,打电话想承认错误来着。
言逸洗完澡,香喷喷回卧室时候,看见陆上锦坐在台灯底下,拿着摔断翅膀飞鹰摆件,专注地在断口涂无痕玉石胶。
言逸小心地走过来,爬上椅子坐下来,趴在桌边看着陆上锦。
“很贵吧……还能修好吗。”
“这个不贵。”陆上锦指尖灵巧地把枚枚细碎玉渣填补进断口,看眼言逸,眼神温和,“下次小心点,别割伤手。”
真正昂贵东西坏以后是无法修好,只能年复年地安抚弥补,让锋利创口逐渐平滑,少留下些疼痛。
身边安静好会儿,陆上锦抬头,言逸趴在桌上聚精会神地折纸。
过会儿,小兔子捧着只纸鹤到他跟前,悄悄放在他兜里。
然后爬到床上趴下,乖乖撅起小尾巴。
陆上锦心头震。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摸摸他头。
言逸放松地枕到他腿上,软脸蛋被挤变形。
直到三个月后带言逸去安菲亚医院复查,钟医生拿给陆上锦份检查报告,欣慰道:“他恢复得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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