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不开,听见对面陆上锦疲惫地说:“你管好你弟弟。”
“算挂挂。”夏凭天匆忙挂断,然后狠狠瞪夏镜天眼,扬手要抽他耳光,在半空犹豫半晌都没下去手。
“喜欢他,不行吗。”夏镜天躲也不躲,就站在那儿平视着他,“你为个人渣要打?”
“你……管不你。周末回家让爸把你腿打断。”夏凭天顺顺气,撇下夏镜天往外走。
出医院,夏凭天坐到车后座,等着夏镜天开车。
夏镜天根本就没往车边走,独自人走。
副驾驶小仓鼠等很久才见夏镜天出来,似乎心情恶劣,转身就走。
小仓鼠想也没想就跑下车穿着病号服追过去。
留下夏凭天个人,在车后座郁闷地抽烟。
夏镜天在夜色里独行,脑子里全是从电话中传来嘤咛声。
“夏、夏先生……”
身后有人叫他,夏镜天回头看眼,小仓鼠光着脚追他很久,宽大不合身病号服显得他格外清瘦,像套在大人衣服里布娃娃,手不够长,都没法伸出袖子。
见夏镜天肯停下来等他,小仓鼠光着脚匆匆跑过来,睁着又圆又黑眼睛问他:“和夏总吵架吗?”
白嫩小脚趾被地上石头子磨得发红,可怜地在脚背上蹭蹭,短软仓鼠尾巴瑟瑟夹着。
“操,真是服你,都够烦。”夏镜天抓狂地挠挠头发,把矮自己头小仓鼠抱起来,替他蹭蹭脚底沾小石渣。
——
陆上锦把言逸安顿在颓圮酒吧二楼卧室,先去冲个快澡,把身上溅落血迹和其他alpha信息素洗干净,他不喜欢身上沾染乱七八糟味道。
不疼爱是很难装出来,当他舍得对恋人不闻不问,在他面前和别人亲热,把他当作团空气,就已经无法挽回。
他披着浴袍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抱着言逸,释放所剩不多安抚信息素。
腺体犹如个能量储存机,能量消耗过快会导致腺体干涸,需要时间恢复,直处在腺体干涸状态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但陆上锦无穷无尽地释放着,把不安小兔子搂进怀里,用自己气息让他尽量感受到安全,或许还有丝歉疚。
言逸起初是抗拒,但渐渐软化在弥漫整间屋子安抚信息素中,微敞衣领露出胸前陈旧青蓝色烙印。
PBB三个字母,加上排序列号000002。
陆上锦抱着他,让他窝在怀里靠着自己肩窝,分出双手去解开言逸手臂和手掌缠绕绷带。
随着绷带圈圈解开,露出小臂上无数浮肿青紫针眼,全是发情抑制剂留下痕迹。
“抱歉……”陆上锦愣愣抚摸言逸肿胀小臂,亲吻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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