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有过疑问,他第次看到那些曲子时候说:“慈善音乐会用这些,不太合适,演奏是没有问题,但是这些曲目,好像私人些,都是你没有出版作品。”
钟关白躺在藤椅上,哼哼两声,假装在午睡。
当天晚上陆早秋又提次曲目问题,钟关白枕着陆早秋大腿,头往对方腰侧与下腹蹭蹭,假装犯困。
半夜里钟关白爬到陆早秋身上,声音低哑:“早秋,就想弹那几首……不行吗……”
“行是行,但是,”陆早秋沉默会儿,“阿白,你在摸哪里。”
钟关白咬身下人耳垂和锁骨:“早秋,你手摸起来挺凉快,那里怎那烫?”
陆早秋接不住钟关白这样话,只能给他个深吻,要他闭嘴。
钟关白被吻着,还忍不住含糊不清地说:“洗……唔……可以试试……们……试下”
陆早秋终于忍不住,翻身将钟关白压到身下。
肌肤相贴,床单皱起来。窗外月慢慢隐向云层中,许久后云又散。狸花猫从窗沿与屋顶走过,闪过丝黑影,悄无声息。
钟关白手指用力抓着床单,脖颈仰起难耐弧度。皮肤滚烫,血管像是要从皮肤表面跃动出来。身体里东西比手指粗太多,突如其来过分充盈让人不习惯,顶到最深处,感觉要被撑破。
陆早秋做起来也很生疏,几乎有点不知道该拿钟关白怎办。
钟关白看起来既痛苦又愉悦,肌肉紧绷着,汗水渐渐湿透枕巾与床单。
窗帘被风吹得轻摆起来,窗外传来几声啾啾鸟鸣,呼啦,还有几声振翅声。天边迎来线曙光,抹粉色云霞流向深深夜色里。天快亮。
纵情过后身体敏感而湿热,场情事持续太久,皮肤像是不能再承受任何点刺激。
“早秋你……”钟关白又感觉入口被抵住,深吸口气,侧腰发着抖,指尖在陆早秋背脊上留下红痕,“唔,嗯……陆……早秋……不行,今天不行……”
陆早秋永远那温柔。
钟关白仗着这点,喘息着在陆早秋耳边求饶:“……不要。”
陆早秋从上方看着钟关白眼睛,目光深深,声音低沉:“再来。”
钟关白不敢置信,几乎要哭:“……再来什啊,真来不动。”
陆早秋温柔并坚定地:“再来。”
“……不来不来,真不来。”
“再来。”
“……这次是真不能来,你看外面啊,天都亮。”
“再来。”
再来,钟关白想过无数次这两个字意义,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
陆早秋真开始食起人间烟火。
邮递车马直向南。
温月安正在院子里读钟关白写信。这封最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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