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当着众多教职工面被当场抓包。
陆早秋说:“抱歉,心情太好。”
在这个场合,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肯定极不严肃,可是陆早秋这样平时完全不苟言笑人说起来偏偏就显得无比诚实,点儿不正经意思没有,季大院长听,再不爽也不能阻止人家心情好,只好继续往下念他自己也不怎感兴趣讲话稿。
钟关白又好笑又是松口气,连忙打字:别摸鱼,要是被抓包多丢脸啊。
过阵,陆早秋回:想你有什丢脸。
钟关白还没来得及再诉诉衷情,陆早秋又发条:不过你那边太晚,睡觉。
钟关白意有所指地控诉:不想看着天花板睡觉。
陆早秋没再回,视频画面里却出现只手与截手腕。钟关白把手机支在枕头旁边,直看着那只手,直到睡着。
第二天Lance接到钟关白,便开车往南法海滨某座不知名山而去。
“出门之前打好几个电话,没有人愿意出售那位老先生制作任何工艺品,因为那是绝版。不过有个好消息:个朋友告诉,老先生遗产由他位侄女继承,那位女士是位富商,她将老先生故居建成座小型纪念馆,据说那里有他札记,记录每对去他那里购买工艺品恋人故事。”Lance说,“说不定今天你就能看到墨涅拉奥斯宝贝儿故事。”
钟关白突然感觉像是有场重要会面即将到来。
Lance:“海伦,你好像不是很高兴?”
钟关白:“很高兴,只是有点紧张。”
Lance不解:“紧张什?”
钟关白理所当然道:“和七年前爱人见面,你不紧张吗?”
Lance皱着眉头反应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好吧,你说法也可以成立。”
钟关白永远有这样份纯情与天真,许多时候旁人都不会理解,可是正是这些别人认为幼稚东西让他成那个写下无数乐曲、诠释无数乐曲钟关白。
车路开进山里,开到半山腰时候钟关白隐约看见点房顶,是浅浅灰蓝色。这次再回来,欧洲已从盛夏到冬天,南边虽然不像北边那样过分萧条,草木也远不如几个月前繁盛。等车开到院前不远处,钟关白便看到房子全貌,灰蓝顶,黄白墙,黑色金属院门周围护栏被藤蔓缠绕着,藤蔓上长着不知名花朵,这个季节竟然还没有败。
Lance停好车,和钟关白路走到院门口,发现上面贴着牌子,说纪念馆还未正式开放。
“啊……”钟关白看起来像是个被剥夺本应得到棒棒糖小孩,整个人副极度失望样子。
“看看。”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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