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校门时候,陆早秋表情极细微地变变,蹙起眉,望向远处。
钟关白也朝那个方向看,没看出有什奇怪:“怎啦?”
陆早秋有些疑惑朝远处走去,钟关白不明就里地跟着。
走阵,他发现陆早秋停在他早上买鸡蛋灌饼摊前。
钟关白:陆早秋什时候也开始吃鸡蛋灌饼?
陆早秋在摊前站会儿,摸下自己嘴唇,想起音乐教室里那个吻,于是转头对钟关白道:“它们闻起来像你。”
钟关白闻言哈哈大笑,顺便引诱道:“要买个尝尝吗?”
陆早秋平静拒绝:“尝过更好。”
钟关白:这里有人耍流氓。
但他只这想秒,秒后就十分高调地牵起陆早秋手,正色道:“正是!”
陆早秋车就停在附近。但凡钟先生没病没痛没喝酒,总是十分乐意当陆早秋车夫,此时更是殷勤万分,拉车门系安全带做全套,关门前又讨个吻,这才老实地坐上驾驶座开车去陆家新收购家私立医院。
钟关白说:“等下要起进去。”
陆早秋说:“在诊室外等。”
钟关白伸出根手指,挠陆早秋手心,并坚决抗议道:“不接受。”
陆早秋低声说:“阿白,其实……”他向坦然,此时却像有难言之隐,“……你在外面等。”
“不行。”钟关白说,“要知道你情况。陆早秋,走很多弯路才学会样东西,就是没法同时做太多事。从今往后所有时间都是给音乐,还有,给你。让陪你起,无论什事。”
他边开着车,边自然而然地说出这番话,倒不像是宣誓与承诺,只是在平平淡淡描述自己已经在做事。
陆早秋终于妥协道:“好。”
他们到时候刚好是预约时间,护士来门口接陆早秋,说医生已经在诊室等。
这时候,钟关白手机震起来,看是贺玉楼号码,不能不接。
钟关白对护士说:“在外面接个电话先,是陆先生——”他本来想说合法配偶,可是想,他们不仅不是合法配偶,甚至没求婚,连未婚夫也不是,于是口不择言道,“是陆先生心肝宝贝,会儿定要放进诊室,要陪他。”
护士认出钟关白,但还是非常专业地看向陆早秋,询问意见。
陆早秋点点头,面不改色地:“他是。”
护士引着陆早秋去诊室,钟关白在外面接电话:“贺先生?”
电话那边响起少年声音:“钟老师,是,贺音徐。”
“咦?小贺同学,你是不是偷拿你爸手机?”钟关白简单粗,bao道,“有事,你现在有分钟时间把事情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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