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敲门声再次响起,轻轻,有礼,伴着声“玉楼,是”,是常良言声音。
贺玉楼看门眼,脸色有些发沉,他不知道常良言也在。
温月安抓着贺玉楼手腕手指突然紧。
“去开门。”贺玉楼说。
温月安死死地握着贺玉楼手腕。
贺玉楼任温月安抓着,站在原地,低下头,俯视着温月安眼睛。
“玉楼?”常良言在门外喊。
“等下。”贺玉楼说。
他俯视着温月安,仿佛可以等到天荒地老。
“……师哥。”温月安喊。
贺玉楼仍旧那看着他,没有应声。
温月安看着贺玉楼,慢慢松开手指。
贺玉楼几步走到门口,开门。他没有让门大开,只让门开到比人稍宽,刚好让他挡住。
常良言耳尖有点红,脸却是发白:“玉楼……都听到。”
此时在旁贺玉阁不知如何是好,她看见常良言跑过来时候就已经后悔起来,她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就不该把事情告诉常良言。
常良言咬下嘴唇,咬得很重,让贺玉楼想起它们味道。即便听到那些不堪入耳话,她仍带着点希冀般地看着贺玉楼,问:“不是那样,对吧玉楼?”
如果这时候只有她和贺玉楼两个人,也许,仅仅是也许,她会听到别答案,也许贺玉楼会跟她解释之前那些奇怪言语。但是现在,贺玉阁也站在旁边,她也像常良言样看着贺玉楼,希望他可以说不,希望他可以像平时样坏笑着说:“骗你,这也信?”然后便可以坦然地只送走温月安人。
没有人知道这个时候贺玉楼在想什。
他靠在门框上,修长手指按在门上,指甲顶端有些发白。
窗外噼啪雨声更显出室死寂。
他想起常良言从泳池上来时候,四周响起水声。她穿着红色连体泳衣,胸脯隆起,大腿紧实,双手撑在扶手上。水珠从她头发上、身体上滚落下来,太阳那灿烂,把那些水珠与水流照得流光溢彩。
少女皮肤像是奶,上面流淌着蜜。
他想起常良言坐在郊外山坡上,吹竖笛声音。这样简单乐器她也吹得不好,风有时候会把短发吹到脸颊上,她正吹着笛,两只手本在笛孔相应位置上,却不自觉抬起只手去拨头发,吹出笛声马上便不伦不类起来。
她干脆不吹,大方地把竖笛递给贺玉楼:“你来。”
在阳光下,笛嘴上浅浅湿痕明显又暧昧。
画面,声音,触感,气味,因为常良言出现,这个夏天变得格外不样,它是美,但不是贺玉楼学习过那种所谓艺术上美,这种美不需要鉴赏与思考,不需要挖掘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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