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
贺玉楼赶紧拿手帕给温月安擦眼泪,他下手没轻重,大冬天哭起来皮肤本就不好受,温月安张生嫩脸被擦得通红,像要被擦破似。而且温月安哭起来悄没声,也不知道喊疼,贺玉楼更自觉犯大错,直跟温月安道歉。
温月安还是不说话,只瞪着贺玉楼不停掉眼泪。
贺玉楼想半天,变出颗话梅糖,递到温月安面前。
温月安还是小孩,看到糖就忍不住伸手,伸到半又收回去,转开视线,带着微弱哭音说:“不吃你们家糖。”
贺玉楼剥糖纸,把糖塞进温月安嘴里,然后趁着温月安吃糖工夫,拿过温月安书放到书架上,又蹲下来,看着温月安眼睛,认真道:“你就是们家人。”
温月安要说话,贺玉楼抢道:“是错,什像不像,你就是们家。再不胡说,你也不准说。”
温月安红着眼睛,不答话。
贺玉楼想再变颗话梅糖来哄温月安,他原本是天给温月安颗,此时身上已经没糖,便想再去拿颗来。温月安以为贺玉楼不耐烦要走,于是在他转身时候抓住他手腕。
温月安轻轻捏捏贺玉楼手臂,小声说:“师哥别走。”
贺玉楼勾起嘴唇,转过头,挑起边眉:“嗯?”
温月安松开手,贺玉楼张笑脸瞬间又凑近:“啧啧,不哭?”
温月安觉得好像上当,不肯再理贺玉楼。
贺玉楼笑问:“练琴去?”
温月安不应。
贺玉楼故意道:“今天陪你练四手联弹,去不去?”
温月安便显出有点动心意思。
贺玉楼笑容更大:“今天再比次?赢喊你声师哥怎样?”
温月安眼睛亮。
贺玉楼坏笑着转身朝钢琴那边走,留给温月安个背影,和个带着引诱语气问句:“去不去,嗯?”
温月安马上转着轮椅跟上去。
当然,温月安仍是比不过。
他还是要喊贺玉楼师哥,喊又是几年。
终于,温月安也从男孩长成少年,而温月安回忆录中第个仔细写下中秋,乙巳年中秋也快要到。
那年暑假,贺玉阁带女中同学来家里玩。那女孩叫常良言,干部子弟,梳头短发,脸盘生得不如贺玉阁好看,但是带着股豪爽气质,热烈得像朵太阳花,心直口快,像武侠绘本里那种敢爱敢恨英气女子。
常良言走进贺家院子时候,贺玉楼恰好在练琴,那时候贺玉楼琴技已经极好,许多时候都在自己写曲子,而且会根据自己技巧上长处写只有自己能弹曲。常良言听着不同于她以往听过琴声,好奇地跟着贺玉阁往里走。
家里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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