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说：“铅笔。”
钟关白把笔递给陆早秋，陆早秋在本子上写：“ABCD”。
明明是自己出
题，钟关白还是撑不住有点不好意思。他厚着脸皮把速写本往后翻
页，后面页写着：“陆首席，ABCD都是正确选项，给你百分，奖励：念诗。”
钟关白弯下身，眼睛亮晶晶，对陆早秋念：“陆首席，你是——”
他刚张嘴，突然慌。
陆早秋是听不见。
这件事，远没有他想象那
容易习惯。
陆早秋把钟关白慌乱全看在眼里，他什也没有说，只是像平时阻止钟关白念诗时候那样，给
钟关白个深长吻。
“咳。”负责做检查医生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个文件袋，“两位先生，结果出来。”
钟关白马上走过去，用身体挡住陆早秋视线，几乎用种胁迫眼神看着医生，问：“是好结果，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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