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下岂不是一嘴的橡胶味?”
李惊浊红着耳根骂:“你以为你的味道比橡胶好多少?”迎着柳息风带笑的眼睛,李惊浊的耳朵越来越红,越来越烫,“不过我没有做过……这个,要是弄得你不舒服……”
柳息风善解人意道:“大不了我自己动。”
李惊浊的脸一下子爆红起来,说:“你把嘴闭上。”
柳息风果真闭嘴了,两腿张开坐在椅子上,大大方方地等待李惊浊的服务。
李惊浊红着脸过去,柳息风就像个看学生做题的老师一般从上方俯视着李惊浊,也不出言催促,十分耐心。
李惊浊磨蹭了半天,终于用手去解拉链,柳息风咳嗽一声,就像看见学生做错了题,出声暗示一般。李惊浊抬起眼睛看柳息风,柳息风也不讲话,就再看一眼李惊浊的嘴。
拉链发明之初就没有想过要靠人嘴来解,李惊浊在娘胎里长这张嘴也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要用来解拉链。至于解完拉链以后的事,他更是没有想过,乍一实践,水平极差,痛得柳息风直吸凉气。
“要不,”李惊浊退出来,极不好意思地说,“你告诉我怎么做,我按你讲的来。”
柳息风说:“我可以讲话了?”
李惊浊说:“嗯。”
柳息风说:“等一下你还要我闭嘴吗?”
李惊浊说:“……不要了。”
柳息风跟得了尚方宝剑免死金牌似的,说:“来,嘴巴张大一点,牙齿收起来,吃过绿豆冰棒吗?”
……
“嘶——不要啃着吃。”
……
“用一下你的舌头,那不是摆看的装饰。”
……
“往里吞一点,还有大半截晾在外面呢。”
……
“做一下吞咽的动作——嘶——算了算了。”
……
“对,画圈。哎,看不出你还挺有天赋的。”
李惊浊的脸又涨红起来,眼睛瞪着柳息风,想反驳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唔唔声,口水也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滴了下来。
“这么喜欢吃?口水都流出来了。”
李惊浊羞耻万分,可这样的羞耻竟然让他更有感觉了。
柳息风很快就发现了,用脚在李惊浊腿间拨弄了两下,说:“看把你给高兴的。”
李惊浊羞得实在受不了,想要挣扎,却被柳息风按住了后脑。
“不要舍不得吃,又不是吃完就没有了。以后天天有。”
柳息风说天天有,那便真的一日(?)也不肯落下。这么弄了十来天,某一日李惊浊找了块口罩戴上,跟柳息风严正声明:每天持续张嘴时间太长,再这么下去嘴角就要破了。
“主要还是你的水平有待提高。”柳息风宽容地体谅道,“算了,毕竟要可持续发展,改成三天一次如何?”
李惊浊说:“七天。”
柳息风说:“五天。”
李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