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柳的还在,还在……”刁子哆哆嗦嗦地说。
“我知道。”李惊浊平静道,“他还在你们手里。”
岩哥几人发现形势不对,大喝:“你干什么?把刁子放了!不然——”
“不然你们就要在他脖子上开一个口子。”李惊浊替他们把话讲完,“其实我也不想握着这玩意儿。”他在赌,只能赌,赌自己能唬住这几个人,他心跳剧烈,手却很稳,呼吸和语调也刻意被压得很稳、很平,就像一个在耐心为学生讲解知识的老师,“你们不要急着动手,相信我,你们没有我快。你们把水果刀捅进他脖子的时候,我的手术刀已经把人阉了三遍连带颈动脉和气管也切开三遍了。你们可能找不到正确的位置,水果刀就卡在他不知道哪块骨头里拔不出来了,而我手上这位——”
李惊浊淡淡地瞥了一眼站在堂屋另一边的几个人,见几个人果真没有动,才继续用毫无波澜的口吻说:“下面被切了会有点痛,但是不会很快死,喂,”李惊浊喊刁子,像关心似的地问,“你血压多高啊?”
刁子已经不是一般的惊恐,而是在用看恶鬼的眼神看李惊浊了:“……我,我不知道。没,没量过……”
“哦。”李惊浊有点遗憾似的说,“那假设你血压一百四吧,等我切开你的颈动脉,你的血能喷一米八呢。”
曹森岩手下几个人都犯过事,打架斗殴给人脑袋开瓢的事也没少做,但好歹心智都还算正常,现在他们看李惊浊那模样,都已经当他是平时伪装成普通老实人、一到天黑就作案的连环变态开膛手了。
刁子的腿开始剧烈发抖,李惊浊说:“再抖就没了。”
刁子不敢抖了,***缩得又小又短,还不如他垂下来的蛋长。
“一米八的喷泉挺壮观的,你也想看吧?”李惊浊不着痕迹地挪了下手术刀,他怕刁子再吓得乱动就真把蛋给动没了,“不过你可能看不了多久,你没那么多血可喷,两下就喷完了。可能也等不到喷完,喷进我刚切断的气管里,你就窒息了。窒息的意思就是你自己的血把你给呛死了,有意思吧。我对着这个,少说也能来三四发吧。你对着我来了几发来着?”
“快,快……”刁子都要哭了,“岩哥,岩哥快救我,救我……”
李惊浊的手突然一热,他低头一看,这人尿了他一手,不禁骂了句脏话。
刁子还以为李惊浊就要动手了,身子一软就倒进了李惊浊怀里。李惊浊手上寒光一闪,柳叶刀已经移到刁子颈边。他学着曹森岩那样朝几人龇牙一笑,说:“看草莓酱喷泉么?”
刁子已经讲不出话来,曹森岩脸上还维持着镇定:“你不敢,你是在赌。我管你手有多快,有多准?你敢动刁子一下,我把姓柳的头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