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柳息风笑
笑，眼中不起波澜，“人们总是在动荡时要民族主义，在和平时要自由精神，不是
？写什都会被记起，写什都会被遗忘。”
“也是。”李惊浊问，“那你自己呢？是因为什要大改？”
柳息风语气平淡道：“昨天忽然觉得前面没写好。”
李惊浊还欲细谈，柳息风就搂着他，亲
口，说：“
先去书房写信。”
李惊浊回吻，说：“去小客厅看书等你。”
柳息风刚转身，又转回来，从堂屋里翻找番，拿出几本书来放到李惊浊手上：“都是写
。不过这几本写得不怎样，你将就看。”
李惊浊把书抱到小客厅去，放张柳息风喜欢唱片，打开立式米色绣布仿长灯笼形台灯，然后便像柳息风似靠到躺椅上，翻那几本书。几本书都是用笔名发表，有听过，有没听过，李惊浊按照出版年份排序，从头看起。
第本书看不到百页，团阴影笼罩下来，李惊浊抬起头正好吻上柳息风唇。吻着吻着，李惊浊手上书就被柳息风抽走。他挣扎着想拿回书：“还没看完，也没放书签——唔。”
“书还能比讲得好？”柳息风边侵犯他口腔，边用带磁性低沉声音诱惑道，“看到哪里？讲给你听。”
“看到，看到……唔……嗯……”李惊浊根本想不起自己看到哪里，上颚被挑逗着，舌头被玩弄着，唇瓣被吮吸着，嘴巴也直被强迫打开，连口水都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来。
柳息风用食指抹去他唇角唾液，故意伸到他眼前，说：“就这让你垂涎欲滴？”
李惊浊想反驳，可口腔却被柳息风另只手两根手指搅弄着，只能嗯嗯唔唔个不停，连个完整词语也说不清楚。他在意乱情迷中摸到柳息风后脑，扯开发带，霎时间长发倾泻下来，落他身。
忽然，只听见“咚”声。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扯发带时手臂动作太大把什东西撞落到地上，却也顾不上检查。
柳息风手上动作没停，抬头看眼木制天花板，眉心微微拧起来。小客厅上面正对着二楼间杂物间，两层楼中间隔就是层木制解构，或许李惊浊没有发现，但是他能听出那声闷响是从二楼杂物间地板上传下来……难道是猫撞落什东西？
“柳息风……”李惊浊看着柳息风眉眼，鼻子，嘴唇，怎都看不够，他只手抚摸柳息风发，只手去扯柳息风上衣，嘴上还喘息着要求道，“……看。你看着。”
他刚说罢，嘴巴就被柳息风唇封上。柳息风手从他锁骨中线路向下，指尖触及之处，都引起片电流，讲不出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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