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位使徒在向外张望。②你对‘被拯救’格外敏感抵触,才觉得别人都想拯救你。”
雪浓想了一下,明白过来,佯怒说:“哈?你的意思是,我是猴子?”
柳息风无辜道:“我没有讲。利希滕贝格讲的。”
雪浓不依不饶:“你就是在讲我是猴子。”
柳息风一脸悔恨之色:“该死的利希滕贝格。”
雪浓装不出怒态了,只想笑:“你这个人……”
说着,他们走到茶园中的一间茶室,雪浓叫人泡好茶,自己端过,与柳息风一同打道回小亭子。回去路上,雪浓想聊烟老师,还想问柳息风和烟老师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可是她不知怎么回事讲了几句就被柳息风三言两语带跑,莫名被勾起一肚子表达欲,最后讲了一路自己对文学的见解,连带自己的私人故事也讲了一堆出来。
到了亭子,三人吃茶。雪浓光吃茶,不讲话,眼神却在柳息风和李惊浊之间打转。李惊浊被她看得不自在,说:“怎么了?”
雪浓这才开口,说:“惊浊哥,你觉得息风哥怎么样?”
李惊浊看一眼柳息风,说:“什么怎么样?”
雪浓想到柳息风讲李惊浊一逗就脸红,便故意拖长了声音说:“就是——做男朋友的话,怎么样?”
她以为李惊浊会脸红害羞,没想到李惊浊不但没有脸红,反而板起脸,眉也皱起来,显出即将发怒的可怕样子。“柳息风。”李惊浊站起来,往亭子外走,“我有话跟你讲。”
雪浓不敢讲话,柳息风放下茶杯,跟在李惊浊身后。
走出好远,李惊浊才压低了声音,却异常严厉地对柳息风说:“你对她做什么了?你别的狐朋狗友我管不了,她才念完高一,你想干什么?”
柳息风眉心拧起,不答,反问:“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李惊浊嗤笑一声,说:“你还能干什么?”
柳息风说:“你告诉我,我能干什么?”
李惊浊说:“干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眼看又把话讲成这样,柳息风气笑了:“李惊浊,你能不能改改你这个毛病,事情没搞清楚,先莫名其妙对我发一通火。这不是第一次了。”
李惊浊一听,也想起之前的误会,深呼吸几下,怒气平息下来。可他在这方面仍不相信柳息风,柳息风实在很爱拈花惹草,所以他用一种冷淡的口气说:“那你讲,如果你没招惹她,她为什么会想知道你做男朋友怎么样。”
柳息风冷着脸,说:“你先向我道歉。”
李惊浊说:“你先讲清楚,如果是我误会你,我立即道歉。”
柳息风说:“我没有义务整天跟你解释。李惊浊,我现在去散一圈步,你自己冷静一下,想清楚,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是这个态度,我只能自己坐车离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