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没摔到头和脊椎。”
柳息风说:“警察在下面铺救生垫,他摔在垫子上。”
李惊浊气得骂:“柳息风!这个时候你还让猜?就不能直接说?”
他把柳息风拉进窗户里,深呼吸几下,说:“走,跟下楼去把事情处理。”
柳息风站在阁楼里,有点狼狈,他只袖子没,手臂露在外面,凌乱长发里面夹不少花瓣,花环只剩点枝叶,光秃秃,套在手腕上。
李惊浊看,说:“你在这里等吧。等他们走,上来找你。”
柳息风理下罩衫:“你不要搅进来。事。”
李惊浊不喜欢听他这讲话:“都搅完。你下去,背心男看见你,又要发疯。他说话,你脑子也不清醒。没个正常人。去。”
“两个人都不要去——”门口传来宗老板声音,方才小张下楼去喊她。
“宗姨。”李惊浊说,“给你这里添麻烦。”
柳息风也垂首,说:“不好意思。”
“人情,就是互相添麻烦,不你麻烦、麻烦你,哪里来人情?”宗姨拍拍李惊浊肩膀,又看柳息风,“个喊姨,个喊姐姐,这点小麻烦,还是该来处理。警察是叫来,三辆警车,把曹森岩人起拉走,还茶室清净。你们都不要下去,阁楼里坐两分钟,等人都走,再下去吃口茶,定定神,不急着往回走。”
宗姨忙着下去和警察打招呼,走,小张还留在阁楼上多说几句:“放心,上面警察局长是宗老板表哥,副市长是宗老板老同学。曹森岩闹这次,没有下次。”
小张也走,阁楼只剩两人。
阁楼里放些储存茶叶冰柜,李惊浊靠着个柜子坐下来,说:“柳息风,你是不是该有话跟说?”
柳息风靠着另个柜子,坐在他对面,说:“谢谢你。”
李惊浊说:“还有呢?”
柳息风说:“谢谢宗姐姐。”
李惊浊:“……”这人,还真就叫上姐姐。
李惊浊:“没?”
柳息风说:“没。”
李惊浊不这认为。他们经历那有意思天,刚刚甚至算是小小地共历次生死,可以说,在他眼里,他们关系已经从起出来吃茶变成另种更亲密、可以有点信任关系。柳息风就算不讲为什曹森岩拿着张十年前照片来找他,也应该有许多别可以讲。可是现在,两人相对而坐,柳息风除句“谢谢”,竟然就再没话跟他说?
他站起来,坐到柳息风旁边,又问次:“真没话跟说?”
他问完,等柳息风回答时候,忍不住悄悄地捡掉柳息风头发上花瓣。
“惊浊小弟,你知道茶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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