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里喧嚣依旧,赌武台上仍在血腥厮杀。
沈袭无聊地坐在台下,腿跷到桌面上,手支着头,手拿个梨啃,指间缠绕着那条灿金小蛇,金蛇嘶嘶吐着信子,感知着周围血腥气。
沈袭目光在空无人青刚玉斗台上停留许久。
武力已至青刚玉斗台高手反而不爱露面,偶尔有闲得技痒或是相约比试才会进次斗台。
沈袭已连胜十局,此后却再无人敢挑战这位沈公子,有忌惮他家背景,有忌惮这人残忍手段,沈袭就卡在这兰幽斗台上,上无可上。
自他与他父亲沈镖头断绝关系滚出金池镖局,整日里游逛在玉楼春里,无所事事,赌武台上赚钱银也花不完,就扔在角落里胡乱堆着,偶尔掰块碎银,拿去打几两酒,再来半斤牛肉,混日子,无人管束,其实也和家里差不多。
本来向往无拘无束恣意生活,等到现在真过上,又闲极无聊无所事事,起初以为人生得意须尽欢,现在又觉得疾苦人间也没得那些欢乐。酒肉,美色,沈袭觉得这些东西也并无甚吸引力,不如打架来得快活。
入口那边进来人,穿着身灰锦衫,两旁侍者见那人皆停下脚步退到道边颔首低头,那人视若无睹,从玄金斗台那边走过来,离得近斗判皆起身行礼,恭敬称声“大人”。
那人不过斜过目光看恭敬行礼斗判眼,面无表情地走过甬道,个穿着体面管事迎上来,领着他进间小室。
管事殷勤地搬张小榻请影八坐下,接着按开墙上机关,从墙壁暗格里取卷账本,恭敬双手奉给影八,站在旁赔笑道:“大人,这是这个月流水,您请过目。”
影八嗯声,坐着翻阅账册,翻到近些日子账目时,不耐烦地啧声,随手把账册摔回管事怀里。
管事吓得脸色煞白,慌忙解释:“大人息怒!这、这沈公子也是凭本事赢赌局,本以为那顽劣不堪小子玩几天也就腻,可他就赖在这不走,这、这、这小也没有法子……”
“轰他出去。”影八无所谓道,“叫个小孩把场子砸,你们是吃干饭吗。”
“他不滚,你就滚,看着办吧。”影八掸掸衣袖上尘土,起身走。
刚出暗室,沈袭正在迎面墙壁靠着,甩着手里那条小金蛇,眼神玩味地看着影八。
“你凭什赶出去?”沈袭混不吝地往前迈两步,几年不见,这小孩已经跟影八个头相当,痞气嚣张比当年更甚。
“凭是这儿老板。”影八根本没把这小孩放在眼里,转身就走,对脚底下躺着遍体鳞伤几个守卫道,“连个小孩也拦不住,都换人。”
“老子凭本事进来,就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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