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有空位。”她指给他看。
谢辞
笑，“
唱
好听吗。”
许呦听见
，却不想他太得意。所以她点点头，口是心非地道：“还可以吧。”
“就还可以？”谢辞不信，“你说良心话行吗。”
许呦笑，继续吃水果，“你别太自恋。”
“自恋？”谢辞反问声，拿起自己手机，滑开锁屏，手指在屏幕上乱点几下。
不知道在捣腾什
。
半天。
“来，你自己品品。”他把扩音器按开，递到许呦耳边。
她愣，听到话筒里传来阵嘈杂歌声，音质不是很好，像是在公共场合随便录段音。
“阿门阿前棵葡萄树，阿嫩阿嫩抽新芽”
这个声音
这首儿歌
怎
越听越觉得熟悉。
许呦听几句，忽然意识到
这好像是自己唱过！！
她猛地转头。
谢辞轻笑出声，“怎样，是不是比你唱得好听？”
许呦脸腾地烧红，震惊又羞愤。她反身就想抢过他手机，口里咬牙切齿地念叨着，“谢辞你你怎这变态，偷偷录别人唱歌，你快删！”
谢辞手扬，眉头挑着，“不给。”
手机被举得高过她头顶，“就不给。”
许呦又羞又气，还想抢过他手机。她不知道怎想，脑子热，膝盖压上直接他腿，伸长胳膊去够手机。
谢辞还在和她嬉闹动作顿，下意识搂住她腰，怕她摔下去。
他手臂绕过她腰肢。
两人动作太暧昧，引起旁人大呼小叫。
宋帆建个临时微信群，把大家都拉进去正在抢红包。他抬头看到这幕，唏嘘声，“大庭广众之下屠狗啊你们俩。”
其他人闻言，也陆续看过来。
许呦趁着谢辞发愣，把夺下手机。
她脸都快冒烟，到旁边坐好，哆嗦着手去删音频。
谢辞看她动作，也不急，慢悠悠地说：“你删吧，反正还有。”
“”许呦握紧手机，咬着下唇，退出录音软件。
桌面背景赫然跳出来。
她动作顿。
照片上，是温柔明亮夏日午后。个女生穿着蓝白色校服，趴在桌上浅眠。只个背影，头稍偏，露出阖着黑色眼睫，鼻尖小巧。旁边文具书本散乱堆在起，还竖着个浅蓝色大水杯。金色阳光从旁边玻璃照着她细软发丝，软软垂在肩头。
这个女生
许呦心里不知道是个什滋味，酸酸又胀胀。她从手机上收回目光，又落到别处。
手机屏幕被下按灭。
在旁，谢辞什也没说，揉揉自己头发，探身把她手里手机拿回来。
“你什时候偷拍。”她问。
“记不清。”
“除这张还有别吗。”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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