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回去啦。”
“乖啊阿拆,暑假回来,阿嬷给你红豆汤喝,还有蒸糕啊,阿嬷弄很多,你到时候讲,给你准备着。”
她乖乖答应,“好,阿嬷你在那边也要好好,听话。”
听外婆絮叨完,挂掉电话。
许呦低着头,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面前电视机里放着欢快喜庆春节联欢晚会,偶尔能听到楼下儿童嬉闹跑过笑声,伴随着阵烟花爆竹噼里啪啦响。
她脱鞋,盘腿坐在沙发上,无意识翻看手机。
收件箱里许多群发祝福短信,许呦懒得回,条条往下翻。
突然看到个名字时,她手指顿。
谢辞
上次和他见面还是什时候?半个月前?个月?记不清。
自从那天晚上,她就没有联系过他。谢辞也没有再找过她。两个人联系似乎就这断。
除前几天深夜,许呦写着卷子,接到谢辞打来个电话。
接通后,他句话也不说。许呦本来就不善言辞,不知道说什,也不知道这通电话意图在哪,于是也沉默。
“谢辞?”过会,许呦试探性地喊句。
那边只有轻不可闻呼吸声,然后他开口,“你在哪?”
“家里面。”
“哦。”
她没有话要讲。
他问:“是不是不跟你打电话,你永远不会找啊,分班就想甩?”
这时,电话里突然传来阵娇柔声音唤他名字,然后便是清脆笑声。
“你在外面,喝醉吗。”许呦静静地问。
“你不跟到起,就是想敷衍,现在终于可以不用跟到起,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谢辞声音疲惫,话说混乱,逃避着问题。
“阿辞”那边又有隐隐约约声音传来。
许呦听不懂他在说什,低下眼。小小阅读灯照亮书上字,她翻过页书,把手机放到旁边。
几分钟后,她重新把手机拿起来。那边已经挂电话——
谈恋爱实在是太费劲。许呦猜不到谢辞想什。两个人从小生活环境天差地别,物质消费观念也不同。开始在起形式还算美好,但前途实在是苍茫不明。
她没有和个男生有过这亲密关系,连人际交往也很少。许呦虽然很懂得克制,但也时常会无措,失去判断和推测,如同在盲目中摸索前进。
他对于她来说,情绪时常变幻莫测,太诡异难辨。
但是她没法去伤害谢辞,即使要离开,也不愿意是主动开口那个。
思量许久,许呦拿着遥控器,把电视机声音调大点。回头看,父母和陈丽芝还在餐桌上讲话。
她拨通谢辞电话。
嘟嘟嘟
声声响着,像敲击在她心上。
“喂——。”谢辞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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