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祝你好梦。”
孟长青拿那药和那酒,回放鹿天,坐在自己院子里犹豫半天,终究是把药下到酒里去。
这酒是陶泽亲手酿,用桂花和竹叶,清平峰桂花,清平峰竹叶,陶泽有个心爱小师妹住在清平峰,他每年都去那山头两趟,次采新鲜桂花,次摘刚绿竹叶,陶泽暗恋人小姑娘这事儿,是陶泽喝醉后亲口和孟长青说,孟长青至今都记得,陶泽抓着他手边摸边说,小师妹手不叫手,那叫柔荑,柔荑知道吗?
也得亏当时陶泽抓不是小师妹手,否则估计小姑娘要给恶心哭。
孟长青看着那两坛子酒,酒坛子用红纸贴着行书,写着陶泽酸诗,“但愿君心似心,定不负相思意。”酸掉牙,好像这个年纪少年都要干两三件傻事,那种日后令人想起来,恨不得自抽耳光那种傻事。
玄武传记就从不会这样写,某年某月,这个山头有个少年,爱着那个山头小姑娘,这写太贻笑大方,太不正经。玄武传记只会写太上忘情,慧剑断情,好像玄武道宗宗师都是些始乱终弃王八蛋。这话不是孟长青说,这话是陶泽说。
陶泽本人也不算什好人,这人背地里藏很多能使修士意乱情迷药,以备不时之需,这种药又俗称春药。说真,陶泽炼这多,既没地方用,也没胆子用,但是他就喜欢弄这些。
孟长青由此知道,陶泽这个人,本性里是比较禽兽。
孟长青把安神药下到酒中,下之前,他鬼使神差地确定下,陶泽递给他这包是不是别乱七八糟药,确定药没问题后,他才下进去。
李道玄来到小院中时,孟长青已经喝多,手里紧紧攥着那张酒坛子上揭下来红纸,脑子已经昏沉,念着个什名字。
李道玄没想到自己能看见这幕,他原本是打算和孟长青好好谈谈,推开院子,酒气扑面而来。
他听见孟长青喊是谁,听得很清楚。
孟长青喝得有些多,抬头看见李道玄,懵,估计想是怎又梦到?他打算明天去找陶泽算账
李道玄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孟长青头晕眼花,按着那酒坛子,抬头看他眼,忽然口气抢白道:“知道你要骂什,知错,没办法,无论如何,不会走!死也不会走!”
知道是梦,也没有平时那股瑟缩劲儿,说话自带三分底气,斩钉截铁。李道玄正被那眼神震住,有些发怔,还未有所反应,下刻孟长青就跪地上就开始拉着他痛哭流涕拼命认错,丝毫没有刚刚那副气壮山河样子。
李道玄看着跪在他面前孟长青,他衣摆被孟长青紧紧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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