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开始进入黄泉遗迹目。
“们已经落到黄泉底部,看,那就是忘川河。”
厉愁指指脚下河水,背过身痴般轻笑,“们出不去。”
闻言,白衣剑尊眼睫微动,“阿愁,你先从那里过来。”
厉愁坐着那块石头距离忘川不过丈,但凡要是有个不小心,恐怕就是万劫不复。
宗辞看得心惊胆战,甚至就连对厉愁说他们不能出去话也无甚表示,而是尽量放柔声音。
对于这个胞弟,他实在亏欠太多。
厉愁那时只有岁,连话都不会说,不知道自己身份再正常不过。
宗辞才是兄长,却没能尽到兄长应有责任。中途明明有那多能够相认机会,明明在那个晚上,只要他早些结束无谓悲伤从太和殿出来,早些去到寝宫——
是不是,切都会不同?
厉愁忽然歇斯底里般咆哮,“闭嘴!”
他回头,后背狰狞伤口却再次开始淌血,触目惊心。
鬼域之主看着脚下河水,魂魄也似被抽空。
年幼坐将军府垂堂,亲眼目睹国破家亡。
辗转红尘,吃遍苦头,忍辱负重,拜入清虚子门下,认仇人为师,卧薪尝胆,步步为营。
谁知命运弄人,虽有国恨家仇却也品味切骨之爱,可即便放下仇恨结局依旧未果。
心如死灰,投入鬼道千载,以血肉作躯,骨头写神。日日夜夜黄泉门前空守,似疯也如癫,只为守到那人转世魂。
到最后,千方百计山穷水尽,走投无路时孤注掷也生共赴死勇气。
却是如此结局。
如此结局。
原来切,都在国破那晚,被齐国左将军言道破。可惜局中人身处迷障,从不知该如何解。
“明明为仇恨而活,哈哈,仇恨。”
鬼域之主仰起头大笑,笑得声嘶力竭,“是不是很好笑。真是太好笑。”
“到头来,就连你师兄,就连你,也不过如此,才愿意多看眼。”
如果他承认这切。那他这生,不仅是个笑话,就连切坚持,执着,甚至是唯爱意,也皆付空谈。
彻头彻尾笑话。
“凌云,不,宗辞。”
厉愁第次这完整地称呼这个名字,他字句,“你永远不可能——”
“能出去。”
话说到半,却骤然被人打断。
白衣剑尊就站在他身后,强硬地将样东西塞到厉愁怀里。
鬼域之主疯魔般双眸滞,逐渐找回些许神绪。
“这是上古陨石碎片。可以无视空间封锁进行强制转移。”
像是生怕厉愁不相信般,宗辞解释地格外耐心详细,“曾同你说过,你应当记得。千年前被困在寂灭遗迹,便是侥幸得到块,死里逃生。”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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