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18日
乐团排练结束,低着头慢条斯理地擦拭单簧管,莫名惆怅。终于相信印玺那句话:“女人坠入爱河之后会智商下降?No,事实上那会儿你根本没脑子。”
旁边长笛姑娘正在向身前小提琴姑娘抱怨:“你看你看,眼睛这里又多条细纹!OhNo!老老老……”
现在多希望自己窜个三四岁,至少不会得到句语气稀薄“比你大这多”。觉得脑神经都被这句话磨细。大六岁又怎样呢?历史不好,举不出成串成串人名字,但知道世上和史上必然有许多相爱人年龄差不止六岁。
“如果特别纠结,那就索性摊牌啊。”看看表,今天周五,医生值夜班。不知道哪来勇气,东西装,拎就往外走。
半个多小时后,病区电梯间,站在落地玻璃前。该说什?说什?发现脑子里全是问题,没个答案,甚至逻辑混乱地想到学校为什不开门恋爱心理学。拐进走廊,奇葩地想:现在把琴盒往地上放,完全可以媲美地铁里流浪艺人。能说是来行为艺术?
深吸口气抬头,豁然看见医生刚和个病人说完话,正准备往办公室走,视线瞥到,人就停在办公室门口。
十步之遥。肾上腺素下子飚上去。
他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整个人站得很直,半晌,他侧身,让开办公室门。
门被关上。个房间,两个人,谁都不说话。
他立在门边,目光落在脸上,面无表情。
心跳渐渐回落,哭笑不得地想,至少他没有问“你爸爸最近怎样?”之类问题。
不知道们这站多久,直到他微微垂下头,慢慢走到办公桌边,背对。
憋半天眼睛下子红。拼命地深呼吸,咽口水,想把眼睛里酸劲儿给憋回去。要真哭出来,真是解释都不好解释。
还没调整完情绪,医生转过身,递过来只干净苹果:“吃苹果。”
当时就愣在那里。乖乖接过他递来纸巾,擦手,接过苹果开始咬。(三三:你已经秀逗……)
医生指尖点点琴盒:“里面是什?”
“单簧管。”
“波尔卡?”
“嗯。”有些意外。
吧嗒两声,盒子开。医生手指慢慢划过管身:“给吹首吧。”
坐在椅子上,眼观鼻,鼻观心。本来想挑悠扬些曲目,但是想到刚才医生说起波尔卡时扬起嘴角,就下意识地选这首和目前心情很不相符曲目。
曲子不长,医生微笑很安静。心渐渐平静下来,此刻,为你吹首波尔卡,不高明,不复杂,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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