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时间快到
。”
“什
时……？”然而他还没问完，周遭响起
声音就给出答案。
是，虽然雪片纷飞，天色发暗，现在确是下午休息时间。卡洛儿·杨《亦步亦趋》响起，柔软歌声拂过空荡荡研究所。
“属于NUL-00事情，必须在这里结束。”
唐亦步走到阮闲面前，低下头。两人挨得极近，阮闲能感觉到对方温热呼吸。这里和他记忆中
样温暖，甚至还要更好。
“关于当年你留下问题，
要正式给出答案……关于伤害定义。”
阮闲屏住呼吸，安静地等待对方回答。窗外风雪将玻璃吹得咚咚轻响。
“97325条。”唐亦步说。
“什？”
“在和主脑协议中，给出97325条可能伤害到个人事情，这还是初版。”唐亦步说，“对情绪掌控还不算熟练，也不会有太多同类影响和干涉。可最少有97325种可能受到伤害情况……顺便说，把这份资料传给你，你有空可以看看。”
“……”
“然后用将近年时间来解你，可现在仍然无法完全确定，哪些事情会让你受伤，哪些会让你不快。你在人类里也属于感情比较淡薄类型，若是用复杂度来划分，应该是最容易分析那类——可仍然无法给出完整答案。观察方式在改变，你也在改变。”
阮闲望向对方金色眼睛，窗外片灰白，机房又是素雅冷色调，只有那双眼睛带着暖色。
“至于其他智慧生命，同理可推。或许余乐有10余万条伤害概念，而季小满有20万——其中可能有共性，可能有冲突。对于某个确切场景，他们也可能有不同判断。这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或者在特定时刻来临前，他们自己都不知道。”那仿生人表情认真。
“也许能大致归类、猜测共性，但没办法给出伤害确切定义。你给个没有答案问题，阮先生。在世上智慧生命彻底消逝前，永远都无法取得完整数据。”
随即唐亦步眼睛因为微笑弯起。
“所以只能继续观察，谨慎地行动，不去妄下定论……你是想告诉这些吗？”
“不，只是好奇你答案。”阮闲摇摇头。“个普通下午，个普通检测问题，仅此而已。”
“明白。”唐亦步伸手揽住阮闲腰，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小声嘟哝道。“也给出答案……NUL-00项目可以就此结束，阮先生。”
阮闲被对方紧紧抱着，他能感受到唐亦步心脏跳动力度。
“还没结束呢。”阮闲突然说道。
唐亦步嗖地退步，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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