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丢。到时候你可千万记得把它们找出来,好好供着,借阅话要登记消毒——”
“这辈子都不想用手碰你那堆书。”涂锐没掩饰语调里嫌弃。
“那不成,把写船只操作窍门也混里头。”
涂锐动作猛然停住:“余乐,你什意思?”
“没啥意思,以防万呗?”余乐从椅子上站起,拍拍屁股。“听不懂吗,涂老师?涂队长?外头天都亮,要等晚上秩序监察炸弹掉下来,你还在这收拾极乐号,老子绝对把你给开,听见没?”
“下午三点前搞定。”涂锐紧盯余乐动作,嘴上答应。“消毒向是六点左右开始,准来得及。”
“行,咱们老涂说话算话。”余乐熟稔地解开钢索,蹲进球形单人艇。“回主舰,收波上船费,下午三点咱在这里碰面哈。”
“赶紧滚。”
“顺便帮谢谢那俩小子。”
“你自己去谢。”
余乐摆摆手,没回应。
与此同时,舰队前锋。
“你确定不去找涂锐?”唐亦步蹲在某条坍塌方柱上,枚炮弹从他们头顶上方半米处飞过,掀起爆风吹得那仿生人摆摆。“或者们可以把樊白雁干掉。”
“不行。”被抱在怀里阮闲没有乱动,他只手抓紧唐亦步衣服前襟,只手紧紧握住血枪。“废墟海里不止极乐号和走石号两艘船,余乐行事风格也不算讨人喜欢。如果樊白雁被杀,剩下散票可能会全部集中在余乐身上。”
山不容二虎,当两只老虎死伤,狼和鬣狗不会介意让它们同时消失。
“不想保护樊白雁。”唐亦步不满地表示。“你说只是种可能性。看这个攻势,走石号不像顾忌樊白雁死活样子,他们绝对有后备计划。”
“没错,所以只是建议观望,只要涂锐不能在们身上挑出错误,别都好说。”阮闲看向冒出浓烟商厦外部,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实不该这样平静。
“段离离死得太安静。”半晌后,他还是决定将顾虑说出口。
作为秩序监察,副船长位置至少能保证她不会随便丧命。但极乐号不是个安生地方,如果她和丁少校样都是肉身,也有可能因为其他意外死去。作为鸟笼里金丝雀,这死亡被广泛目击到可能性相当高,她也无法像培养皿那样随随便便让复制体从外界回来。
这样个危险而尴尬环境里,段离离不可能没有考虑过“死亡”可能性。她向来致力于让自己看起来万分悲惨,死是最容易做文章点,而她居然简单地将它放过。
不自然。
然而段离离咽气后这久,极乐号那边没有出现怎样奇怪变化。走石号舰队在拼命袭击,十来艘其他墟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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