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愉悦,但也没有痛苦,只有淡淡遗憾。
就像曾经人生中每天,不过他不需要再做出痛心模样。
“关于‘恩将仇报’这件事……当然记得您提醒,所以您现在还活着。”阮闲叹口气,“您演技真很不错。”
段离离睁大双眼,脸迷茫。
“亦步告诉过,他曾去找您询问樊白雁房间情报。当时您在整理整艘船贡献评估报告。”阮闲将枪在手里转圈。“樊白雁要根据所谓贡献来考虑发放萤火虫。”
这回段离离拧起眉毛,没吭声。
“您试图劝走们,还有曾经是反抗军冯江。这应该不是第次,对您所谓‘爱人被杀所以想要报复’说法,也存疑——如果您真深爱那位被派去送死胡坚,完全可以把他贡献调低,或者提前提醒。您直是副船长,不可能不清楚樊白雁手段。您为什说谎呢?因为这样听起来更悲惨吗?”
阮闲抬起枪口。
“您和樊白雁动机或许是致,把可能威胁到极乐号体系人送走。只不过你还需要这些人好感,这就很有意思。”
“你疯。”段离离下唇哆嗦,满眼泪水,整个人因为愤怒而发抖。“只是好意,还能做什呢……”
“你愿意冒风险把樊白雁房间情报交给敌人,却没有手段伤害和个和自己朝夕相处老人。为让这件事自然点,你选个非常聪明伪装——乖顺能干、懦弱可怜,明明有反抗意识,行为举止却聪明不到哪里去。没有比这样人更好控制棋子,樊白雁可能也是这样想。”
段离离停止颤抖,她紧紧盯住阮闲。
“唐亦步,后面交给你。”没有理会脸色难看段离离,阮闲用将勾绳绕上栏杆,瞄准五楼某片,bao露在外空地。巡逻兵们已经被调走,眼下那里空无人。“下步计划该开始。”
唐亦步不再注视被医疗机械和麻醉剂控制得晕晕乎乎人群,他个翻身跳回栏杆内,注视着咬紧嘴唇段离离。
“等等!”段离离尖声喝道,阮闲转过头,抓起身边鼓鼓囊囊背包。
“不明白!”她扯着头发,“那些都是你臆想!承认做得不完美,那又怎样?你要用猜测定罪吗?绝望时候,谁都会做点傻事……”
“问题就在这里。”阮闲扭过头去,“见过真正绝望人,您眼睛看起来点都不绝望。不认为您是极乐号花瓶,段小姐。说不准樊白雁才是。”
阮闲看不到角度,段离离目光冷瞬。唐亦步抱紧铁珠子,没有放过那个瞬间。
与此同时,商厦终于移动起来,缓缓上升。
就像蜗牛托起它壳,在爆炸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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