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
蒋琳终于找回
自己舌头。“
要回极乐号，必须回极乐号。”
“那是你事。顺手救命也就救，不包送回家门口。”阮闲再次将上半身探出船顶，着迷地望向漆黑湮灭点。
他们脚下废墟在缓缓涌入那片虚空，然后干净利落地消失。整个过程透出某种诡异而苍凉美。
“这、这船是们。”蒋琳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把骨锯也是们东西。”唐亦步非常公正地回应。
“又不是故意，只是顺手。给过你们地图，对不？”蒋琳听上去甚至有点委屈。“再说们也没救成同伴，那可是队友啊！现在还在难受。”
“嗯。”阮闲懒得再回话，他大概能摸清这女人逻辑。蒋琳完全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妥，换做以前，他恐怕要苦口婆心地劝导
番。
现在他什
都不想说。
令人意外，蒋琳也没有再嚷嚷。衣着整洁女人慢慢弯起腰，活像谁冲她肚子来拳。她眼眶泛出血红，眼底发青，眼泪、鼻涕和口水起流下来，嘴里发出难听呃声。
“某种药物戒断反应。”唐亦步平静地调转船头。
“……在船长面前，为……为你们说过好话。如果你们愿意过来，这……可是特地为你们才……”蒋琳在地板上呜咽，缩得紧紧。
“是，们欠你不得人情。”见唐亦步准备离开，阮闲从船顶钻回，整整身上白外套。他没有半分动摇意思，甚至没去掩饰语气里嘲讽。
“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要回去……”
“余乐接收那个西边来女人，不会专门和这个过不去。到时候把她带回聚居地，等她清醒，让她自己找办法回去。”阮闲无视地上女人。
“不过得看她地位。如果她是极乐号重要人物，这事情得两说。”唐亦步拍拍铁珠子，悠闲地打着方向盘，金眼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这船是们。余乐不会放过，他是个无耻杀人犯……”蒋琳还在地上抽搐，她绝望地抓挠船舱地板，在地面上留下条条血迹，差点掀掉个指甲。“你们……不识好人心……啊！”
阮闲从包里取出医院里得来针管，利索地从她脖颈处取几管血，放进保存箱。“在医院看到个不错离心机，带回去话，说不定能找个机会借用走石号实验室。明灭草果实效果挺特别。”
“也很感兴趣。”唐亦步热情高涨，“从没在其他培养皿看到过这种生物，二十二世纪大叛乱前也没有这种植物记载。”
发现两个青年压根不打算买账，蒋琳呜咽中多几分绝望。
“诚诚、诚诚。”她不再试图尖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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