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府上几口子都快急得扯绳子上吊,”秦敖急道:“北勤,你帮劝劝这位祖宗可好,倒也不用如何,只将信交给端华公子便可,至于叶少卿是看都不看就将信烧,还是看信却不允,这都无碍,只领叶勉这份人情,以后不论什事都尽可来找!”
姜北勤听也甚是为难,想好会儿才皱眉道:“你这还真是为难勉哥儿,姐夫那人公私分明厉害,怕是信交出去,他却要挨顿罚。”
叶勉连连点头。
秦敖听他这说也不好再劝,只垂头丧气地点点头,又回到桌上与大家吃酒。
姜北勤偷偷与叶勉使个眼色,摇摇头。
叶勉也叹口气,就算是他哥不罚他,这信他也是万万不能收,庙堂上向来比他们学里复杂得多,谁知道这信里面写是些什东西
可如此也确实是结结实实地下秦敖面子,叶勉心里有愧,只能打起精神,多敬秦敖几杯酒水。
几人在酒楼闹到快后半夜才散,只是叶勉刚上叶府马车,还没坐稳秦敖就钻进来,把信往叶勉怀里塞,道:“兄弟,你再想想,若是真不行,你明儿把信给哥原封不动退回来也成,哥照样记你份情义!”
秦敖说完也不给叶勉说话机会,蹦下马车就跑。
“诶?”叶勉扒着窗子去叫他,人却已经打马跑远。
叶勉有些气恼,却又没得办法,只能叹口气,想着明日早早就将这信退还回去。
叶勉今日喝不少,他这幅身子酒量又般很,路昏昏沉沉地回府,又被宝年压着喝大碗醒酒汤才迷迷糊糊地沐浴更衣,爬去床上睡觉。
宝雪见叶勉吃这许多酒,虽问丰今,说是路上没吐,终是不放心,撂下帐子前,小声与叶勉嘱咐着,“和宝荷今晚都在东次间儿守着,你夜里要什,记得叫人。”
叶勉闭着眼睛哼唧声算是答应,她们今晚都守着他也好。
今儿是鬼门开日子,他怕他睁眼,看见阿飘。
叶勉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却又胸口闷得很,想要伸手拂下身上被子,却发现手臂怎都抬不起来,难受地喘几下粗气,意识渐渐丝清明,身子却依旧动弹不得。
这是鬼压床?!
叶勉心内丝骇然,努力地想要坐起身,却依然徒劳。
叶勉知道自己这是做梦,大脑冷静地安慰着自己,现代人要相信科学,这是常见睡眠麻痹现象,之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过上会儿就好。
只是随着时间越久,仿佛身上越没有力气。
好像和之前不大样。
叶勉终是有些崩,能感觉到自己浑身汗津津地,想要开口喊人,却连嘴都张不开,脑子浑浑噩噩想要入睡却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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