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
叶勉骨碌滚到最里侧,紧紧地贴在床壁上。
庄珝这家伙是要揍他顿出气,还是要打杀他?
叶勉不禁想起叶璟曾警告过他,庄珝此人心思极沉,处事狠绝且绝不留余地,忠平侯世子谈起他也是遮遮掩掩,连魏昂渊这个贯嚣张跋扈都私下里规劝他,叫他莫要与此人较真。
叶勉想到这里不禁有些紧张,喘息都重起来。
帐内片俱寂,叶勉只听见自己紧密喘息声,突兀又些许狼狈。
过许久,叶勉忽然觉出丝不对劲,庄珝那边怎丝动静也无,竟连呼吸声都不见
叶勉咽咽口水,竖起耳朵去寻,慢慢放轻自己呼吸,却只觉四周静到耳鸣。
他人怎不见???
叶勉找不见庄珝,只觉四下更加慎骇可怖,仿佛天地方寸间只剩他人,伸手在眼前晃晃,眼前黑暗如浓墨般,只闻掌风不见他物,时心内渗然不已。
叶勉下意识就起身往外爬,想要逃离这里!
人类最强烈最古老恐惧,是未知。
把他置在如此黑暗封闭又静谧空间,简直比直接把他绑打杀还让人心悸。
只是在床上还没爬出几步,就撞到什,“啊”声大叫,又退回来。
“你自己在折腾些什?”依旧躺在原处庄珝出声道。
声音依旧清润,甚至在夜寂里更加生动,叶勉却听得腾得下火起。
“庄珝!!!你干什?”叶勉吼道。
“什都没做。”
“”
叶勉时语塞,想想又觉得不对,气道:“你把人都赶出去作甚?又躲在那边不作声!”
“想与你单独说说话,倒不想他人在。”
“什见不得人话非得黑灯瞎火,背着人才肯讲?”
“你躺下。”
“干嘛?”叶勉戒备道。
“你躺下,说与你听。”庄珝淡淡道。
叶勉没得选择,在那里坐好会儿,方气呼呼地躺下,只是还是紧贴着床里,离着庄珝好几尺远。
庄珝轻嗤声:“你怕什?说只是说话与你听,你这幅样子倒仿佛要做害你般,你也不想想,若想伤你,又岂会把你带回院子自找麻烦,不拘是上下学路上还是桃溪山庄,亦或是你府里宝丰院,都比在这里简单些。”
庄珝这样说,虽然话里话外傲慢无礼,十分欠揍,却并非没有道理,叶勉放下心来同时,也为自己刚刚胡思乱想,自乱阵脚模样脸红不已。
“那你到底要和说什?”叶勉问他。
庄珝沉默,过好会儿才出声问:“那你与那个魏丞之子同宿时,你们都会说些什?”
叶勉没好气,“你这个人真十分热衷打探别人隐私,之前让探子把生活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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