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边移移。”
庄珝眼睛都没从书上移开,只懒懒地问句:“为何?”
不为啥啊,就随便说个话。
叶勉翻他眼,想会儿才胡编道:“是听人说,二人同榻,在外侧睡得都是伺候人,又不是你小厮,还是客人,你怎让睡外头?”
庄珝手上顿,终于把眼睛从书上移开,脸无语地看他半晌,才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慢幽幽说:“那是夫妻。”???
庄珝放下书卷,手轻轻揉着眉间,“妻或妾与丈夫同榻,才会睡在外侧,以便端茶倒水服侍。”
庄珝长叹口气,直直地看向他,不解地问:“叶勉,你听人讲话,都是只听半吗?”
时屋子里憋笑声四起,夏内监早已乐得脸上肉都跟着颤,就连童子们都有几个定力差,在那里低头抖着肩膀。
叶勉石化在那里,时尴尬不以。
叶勉最后“如愿以偿”地爬去床里侧,难得有些脸红,还好灯火昏昏,帐内幽暗,倒是看不大出来。
叶勉躺下才清清喉咙说:“其实就是想和你道个谢。”
庄珝:“倒也不必急。”
叶勉不解地看着他。
烛光摇曳下,庄珝本就细腻瓷白肌肤被镀上薄薄层玉晕,只听他轻笑声,幽幽地看着叶勉,道:“过今天晚上,你再想谢倒也不迟,不然怕你又要后悔。”
叶勉看着他,心猛地跳,脱口而出:“你又要整?”
庄珝没有答他,只回身拍拍手,立时两名守夜童子上来听命。
庄珝淡淡地命令道:“去,把这屋子里灯全部熄,然后所有人都出去,门外也不许有人守着,这里发生什都不许进来,违者滚回金陵。”
“是。”
童子们赶紧依着吩咐端走青铜瑞兽烛台,帐内立时黑意蔓延,叶勉只听到最后童子们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吱呀”声,房门被合上。
万籁俱静,伸手不见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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