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就让他多睡会儿,散学再去放他回府。”
“简直胡闹!”端律急斥道:“他身子不适,你不上报给医监,还把他个人锁起来?若有差池,你担得起?”
启南院学子听到这边争吵得知原由,也纷纷埋怨陆离峥。
陆离峥委屈争辩道:“他没睡醒好凶,和他多说两句都不耐烦,哪敢逆他?”
暮色悄至,叶勉悠悠转醒,只觉得口里发苦,骨头也疼,撩开眼皮盯着床顶帷帐发会儿呆,突然个弹身坐起来。
草!这什鬼地方?
他明明记得陆离峥被褥帐衾都是学里统蜜合色素帐,怎醒来就变成苍缊钩金奢绣罗账?
难不成他又穿???
叶勉慌乱地撩开层层软罗,还没等两条腿都踩在地上,就见架八扇折叠落地大屏风后面,鱼贯而出几个和丰今差不多大童子,见他醒赶紧上来行礼,齐齐地唤声,“叶四少爷。”
听到他们叫人,微微喘着粗气叶勉把心放回去半,再看几人皆穿着雪青色素袍,并不是国子学侍童打扮,不由皱眉问道:“这是哪里?”
叶勉问完抬眼打量,只见窗外已经素黑,挡在眼前屏风也被小童折起来,露出偌大厅堂昏幽幽片,只在远处几案上燃两盏琉璃灯,烛影幢幢合着月光铺洒在柔软织金地毯上。
“叶四少爷,这里是荣南郡王在国子学小住宅院。”其中小童恭敬答道。
叶勉怔愣在那里半刻,又问遍:“谁院子?”
“回叶四少爷,是荣南郡王。”
叶勉再回过神时,厅堂里已灯火遍燃,突然门扉被人从外推开,锦衣少年面上含着笑走进来,见叶勉醒,脸上笑意更浓些。
“叶少爷可醒。”
屋里童子皆向他福身,少年恰似叶勉年纪,把手里捧两株半金谷海棠折枝,交给童子插进床头汝窑瓷瓶里,回身笑道:“觉着如何,可有哪里还不爽利?”
叶勉从未见过此人,见他衣着华贵,想是郡王府贵人,便客气答道:“多谢,大好,不知如何称呼,你们郡王可在?”
“郡王在书房与人议事,叶四少爷可叫庄然。”
姓庄,叶勉心下明,想必是庄珝在金陵亲戚,便冲他拱拱手:“方才麻烦贵府照看,不知你们郡王何时得闲,去与他说上两句。”
庄然笑笑:“那这就不知,有时候议到三更也是有。”
叶勉微微皱眉,按下心下不耐,想想说:“看天色已大晚,那先回府,烦你与你们郡王说明日必备礼身谢。”
叶勉说完起身,却被庄然给拦住,“嗳,叶四少爷别急,”又伸手指指边漏刻,说道:“您看现已过戌时,国子学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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