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皱眉道:“什这种人那种人?小小年纪不要满嘴胡吣,让别人听也不好,那人虽是寒门子,却也是学里同窗,若以后他科考出仕,那便是同僚。”
陆离峥不服,争辩道:“那又怎样?他自己心术不正,活该他吃教训。”
叶勉都被他气笑,“你刚不是说你不认识他,怎就知道人家心术不正?”
陆离峥转转眼睛,趴到叶勉耳边小声道:“那人给坤字生师兄做契弟。”
“什?”叶勉张着嘴巴怔愣不已。
大文朝南风盛行叶勉是知道,私下里也听李兆齐野他们说过,学里有些寒门子为出仕之后能在朝里得人顾全,便在上学之时就勾搭将要出仕达官子弟,以色待之
“你怎就知道?”叶勉反问他。
“这些日子,天天都能看见那几个坤字师兄们带他去泛舟,若不是做契弟,他怎扒上去?”陆离峥冷哼声后又说:“而且那人是自己从船上跳下去,当时那些船上师兄们可没管他,就让他自个儿人往岸上游呢。”
叶勉转念想想,若这样说倒也是对上,不过那人其实是可以游回来,中间出岔子也并不是因为脱力,而是腿抽筋,他拖他回来时候,那人直吵着腿疼。
俩人嘀嘀咕咕半天,桶里水也凉。
陆离峥自己衣裳叶勉穿着有些小,好在他们院端律身量和他差不多,便让侍童去借套刚浆洗干净送来。
陆离峥拿套自己中衣挂在屏风上让他穿,不会儿就听叶勉在里面喊:“你这亵裤可是新?看着像浆洗过啊。”
“们夏季衣裳还在路上呢,春天送过来里衣肯定都穿过,哪有新?”
叶勉嫌弃地给他抛回去,“才不穿别人穿过亵裤!”
“那怎办?”陆离峥摊手,“要让人去你府上取?”
“来不及,还要去泛舟呢,好容易订船,”叶勉想想道:“你去你们启南院问圈问,甭管谁,新就成。”
“真够麻烦”陆离峥无奈起身,小声嘟囔道。
“少啰嗦,快去!”
过好大会儿,陆离峥才回来,十分没好气地甩给他条新亵裤,叶勉边在屏风里边穿衣裳边安慰他,“谢哈,回头哥给你买好吃。”
“稀罕!”
叶勉在里面哈哈笑,想着陆离峥出去和人借内裤就十分有趣,随口问道:“这是谁?”
陆离峥轻咳声,小声道“庄珝哥。”
正在低头系腰带叶勉顿在那里,脸惊悚,过好会才又问遍:“你说谁?”
陆离峥那边声音更小些:“庄珝哥啊”
叶勉定在那里口银牙都快咬碎:“陆离峥,你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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