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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勉抬头据实相告:“先生,学生腹痛难忍。”
先生冷冷笑:“惯用伎俩,既不喜听讲学,便出去吧!”
人倒霉真是喝凉水都是塞牙,叶勉认命地叹口气滚出学屋,奈何腿上酸痛,胃也绞着劲儿疼,根本站不住,便找个逆风地方,抱着肚子苦逼兮兮地蹲靠在廊下休息。
不会儿,侍童墨拾从学屋里出来,偷偷塞给他两块而用干净帕子包着糖酥饼。
“叶少爷别嫌弃,这是,虽不好,却是膳房早上新鲜做。”
叶勉块饼子下肚,才想起来问他:“你怎知饿?”
墨拾抿嘴笑:“早上给您倒茶时就听到您腹鸣,后来看您脸色也不好,之前在膳房当差时也惯会饿着肚子做活,怎会不知?您以后您要多吃些才行。”
叶勉有些许感动,抬手拍拍墨拾脸:“成,没白疼你。”
可算熬到午时散课,叶勉埋头扒饭谁也不理,启瑞院几个看着他想笑又不太敢,今儿个叶四心绪不佳,从早上来就崩着脸,平日里惯见他嬉皮笑脸插科打诨,鲜少见他如此,连魏昂渊都被唬住,不敢招他。
几人正互相打眼色时候,就听阮云笙“啊”地声惨叫。
周围人都被吓跳,叶勉也猛地抬起头来,就看阮云笙手捂着脖颈,肩膀处衣裳上明显片水渍,大家赶紧起身,这时阮云笙后面个学子怪声怪气道:“失手,阮公子莫怪。”
阮云笙指着那人:“薛平远!你可真够下作!”
他们在膳堂也是有侍童服侍,哪个用自己端茶?
那人冷笑:“不过就是失手洒杯茶,阮大公子何至于出口伤人?这里可是国子学。”
“你也知道这里是国子学?”阮云笙反问:“前些日子,你在上学路上做手脚,已经忍你,没想到你居然得寸进尺,在学里用如此下流小人手段,薛家果然会教子!”
阮云笙这说,叶勉几个就明白,这个薛平远就是前些日子让下人在阮云笙上学路上找麻烦那个主,害他连着迟到好几天而被行思阁责罚,叶勉几个问他是哪人在找死,要帮他出头,阮云笙却因为不想在他爹案子关键时刻节外生枝,不肯讲,这也是为什这段时间叶勉直会顺路接上阮云笙起去上学原因。
这个薛平远,叶勉也是知道,鸿胪寺卿之子,薛家和阮家是死对头,去年这个薛平远姐夫还因为在做河道修缮差使时懒政坏绩,导致好几个村庄遭毁,被阮御史弹劾革官职,他姐姐也因此受刺激丢腹中子。
那个薛平远听他这说,也咬牙道:“们薛家再怎会教也比不上你们阮府,只是不会教人贪赃枉法罢。”
如此影射,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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