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把栗子饴糖给她甜甜嘴儿。”
叶勉让人驾车先去阮府接阮云笙才同往北安山那边去。
俩人坐在车厢里,把窗子都敞开,现在外面正是抽枝点翠鲜嫩时节,昨儿又下场细细春雨,微风卷着泥土和青草香气,拂在人脸上十分适意。
连这些日子直闷闷不乐阮云笙都展笑颜,挑眉调侃叶勉:“咱们是去拜魁元,又不是去拜丈母娘,你穿这俊俏作甚?”
叶勉今儿身南边最新式样天碧色外敞,月牙白腰带掐紧劲腰,脚上蹬双玄色黛底鹿皮小朝靴,修长挺拔,嫩生生地模样比外边那刚打骨朵桃花枝儿还招人看。
“特别好看吧!”叶勉得意地摇头晃脑,“自大哥离这里,就是京里最靓崽。”
阮云笙被他逗得前仰后合乐半天。
叶勉看他笑开怀也高兴,从阮云笙对面屁股挪过去,坐到他旁边,哥俩好搂着他肩膀,叹道:“怪道都说天气能影响心绪,这都多久没看你这笑?你得多笑笑才成。”
阮云笙这些时日因为他爹案子清减许多,平日嘴角上总是噙着三分笑也消失不见,整日地愁眉紧锁,好好个清雅俊朗,意气风发少年郎被尘事磨没光彩,看得叶勉直揪心。
“再给爷笑个大!”叶勉用手指挑起他下巴。
阮云笙翻个白眼,又转过头看着他翘起嘴角,“这些日子也消扰你们,待爹事定下来,做东,旬假里去城外找个地方疏散回如何?”
“好说,家兄弟不说两家话。”
他爹那个案子,大理寺那边如今已有些眉目,现差不多能证明阮都御史并未贪赃,如此便可以只按“失职罪”论处。
官肯定是要贬,但总比免职要好上太多,只是不知道要贬多少级和怎个贬法,阮家宗族和姻亲各府并不敢放松,也直在朝里活动着。
北安山在城郊,俩人坐在车厢里路说说笑笑,不会儿便到北安山脚下。
山脚下已经是十分热闹。
学子芸芸,熙熙攘攘,俱都挎着家里带来小竹篮,里面装是要在庙里投掷讨彩头物事儿还有各色祈福荷包,荷包里装是亲手书写经书。
“勉哥儿,云笙,这边。”
俩人还没下车就听到李兆声音。
窗外远处,玉兰古树下,也穿身新春裳李兆跳起来和他们挥手召唤,朝气满满,英姿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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