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敖发出声“嗯”,然后说些什,唔唔啊啊,听不懂。
庭霜想想,说:“你是想问什吗?暂时在放秋假,不在学校也没事。然后……弟也挺好,阿姨有点伤心,但看起来挺健康。”
祝敖好像不是想问这些。
“那,爸你是担心公司?”
这回问对,但庭霜不敢把自己怀疑和推测都说出来,因为本来祝敖血压就需要控制,万再情绪激动出什意外……
“都什时候还担心公司,公司能有什事?”庭霜笑说,“手下招那多人都是光吃饭不干活?公司事就让他们忙去吧,你就操心操心自己,专心养病,身体第。”
他为宽祝敖心,又讲几件趣事,快结束探视时候才小心地提句:“爸,有个事还是得问问。你进医院之前……是跟谁在起吃饭啊?要是桌上有人乱劝酒,那可得负这个责,搞不好得起诉他,再不济,也得来赔礼道歉吧。”
“咱们逐步缩小范围吧。”祝敖回答不,庭霜想个办法,“问,要是对,你就吱声,不对就不吭声。”
“跟你吃饭是跟工作有关人,不是没有利益关系单纯朋友,是。”
“对?好,那,是公司内部人还是合作伙伴?是合作伙伴,谈事儿时候喝多?”
“不是,那就是公司内部人。”
“爸你怎这看着啊?”庭霜说,“你是不是觉得特傻,应该直接去问阿姨?”
祝敖应声,闭闭眼。以他现在身体状况,保持清醒这久已经费很大力气。
“跟阿姨就是表面客气,实际上谁也不爱搭理谁,你又不是不知道。”庭霜笑笑,继续刚才提问,“跟公司人吃饭……要是普通员工,觉得也没人敢劝你酒吧?肯定是老朋友,又是高层……严立谦?还是其他股东?”
祝敖已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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