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又穷又苦,整天上课,现在倒有点羡慕。主要还是因为他现在经济受到管制,意识到自己没点本事还是不行。
“哥,那你觉得学这个有意思吗?”祝文嘉凑到庭霜身边,去看电脑屏幕上数据图,看半天也没看懂,“难学吗?”
“不是特别有意思。”庭霜发现计算出来风阻误差太大,简化模型要重做,“但是旦开始吧,还是想把它做完。”
“不是特别有意思你还想把它做完?”祝文嘉不理解,他向是想干什就干什,不想干什也是说不干就不干。
“嗯……最近也在想这个问题。”庭霜揉揉太阳穴,决定先把模型放到边,休息会儿再继续算,“你刚问难不难,觉得难,你问有没有意思,也觉得没什意思。但是吧,就在想,是不是就是因为它难,才觉得没意思,才不喜欢。毕竟吧,人都喜欢做简单事。这个简单也不是绝对,擅长,就觉得简单。就是不想把‘困难’和‘不喜欢’搞混,所以想坚持把它做完,把它学会,要是还是不喜欢,那就真不喜欢,不是意志力有问题。”
祝文嘉听,不知道该说什,半晌才说句:“哥,你脑子也太绕,你以前不这样,估计是被嫂子带。”
想到柏昌意,庭霜眼底溢出点笑意:“嗯是他带。”
柏昌意总能让他不确定,让他不停留在某个观点里,让他不狭隘地认为自己总是对,让他站在不同角度思考,看到不同可能性。
跟庭霜聊完之后,祝文嘉直在想要不要申请几个大学去试试学点什,但是又打不定主意到底要学什专业。
庭霜难得看见失足少年祝文嘉副要走正道样子,就去问柏昌意怎办。
柏昌意说:“八月底有校园开放日,可以让他去不同院系参观下。”
于是校园开放日那天庭霜就陪祝文嘉去参观下学校。本来他也没对祝文嘉抱多大希望,没想到祝文嘉竟然真有几个想继续深入解专业。
下午回家,祝文嘉看时间,正好是国内晚上十点,他爸妈应该都还没睡,于是他就拨个视频电话过去,打算告诉二老自己决定读大学喜讯,让他们在精神和(主要是)物质上支持下,同时由衷地期望他爸在喜悦之后顺便把他经济自由也给并恢复。
视频接通,祝敖第句话就是:“祝文嘉你怎脑袋白毛?明天就给染回去。”
在祝敖面前,祝文嘉和庭霜不是个性子,要是庭霜听到这话,肯定直接就句:“花自己钱染,跟你有什关系?”
但是祝文嘉不能这说,他这头白毛就是花祝敖钱染,他还指着祝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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