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
圈客厅里惨不忍睹
家具们，“你给你儿子报狗学校
？”
“
刚正在网上看学校……”庭霜中气十足播音腔顿时偃旗息鼓，“等从书房出来……家里就成这样。还有……这也是你儿子。”
“嗯。”柏昌意笑说，“也有责任。”
让儿子入学事需要尽快提上日程。
庭霜又花两天来选狗学校。
选学校时候他就像学龄儿童父母那样，认真考察，精挑细选，最终选个四狗小班课程。这个小班比较特殊，要求养狗是对情侣，课程介绍上非常温馨地写着：爸爸妈妈起参与狗狗教育，陪伴狗狗成长。
简而言之，两人狗，起上课，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上课时间定在每周下午，从下周开始。
去狗学校上第次课那天上午，庭霜上完柏昌意课，直留到所有学生都走，才去提醒柏昌意：“Papa，别忘下午过来上课。”
他这几天这喊柏昌意喊顺口。
只要不被别人听见，这叫也没什。
还有个喊顺口就比较麻烦。他下午带Vico去狗学校，学校里老师怎叫Vico名字，Vico都没有反应。
老师问庭霜：“他真叫Vico吗？”
庭霜想想，用中文叫句：“儿子？”
Vico欢天喜地地跑过来，用头拱庭霜小腿。
老师：“……”
老师：“您教教怎发音……鹅？子？”
庭霜：“儿子。”
老师努力卷舌：“Errrrrrr？Zi？”
庭霜：“非常好。”
在旁边围观其余三对德国情侣齐鼓起掌来。
“好。”老师拍拍手，示意开始上课，“们今天先要学习狗狗肢体语言和表情，解它们肢体语言、表情和人类之间区别，然后学习些口令，练习让狗狗遵从这些口令行动。”
第部分学习形式和庭霜平时上课差不错，不过内容简单得多，所以什问题都没有。到第二部分实践，问题就来。刚带着狗练习完“坐下”等几个动作四对情侣牵着狗站在草地上。
“现在们要练习，让狗狗从那边，跑回到这边。”老师比个手势，“来，现在，爸爸站在这里，妈妈牵着狗狗去五十米之外，那里有个标记。”
三位女性牵着狗往五十米之外标记处走。
庭霜和柏昌意站在原地。
老师看着庭霜和柏昌意没动，突然意识到称呼问题。她以前上课时候，遇到都是异性情侣，所以习惯用爸爸妈妈来区分情侣中两人。
“……你过去。”庭霜对柏昌意说，“要在爸爸组。”
柏老板何许人也，才不在乎这种表面上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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