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直站在这种位置啊?
永远是柏昌意说算,永远是柏昌意占主导权,让他来他就乐颠颠地来,让他走他就得声不吭地走。
突然间他火气就上来:“就不能不想说吗?你凭什这审啊?”
“Ting,在试图解决问题。”柏昌意放低声音,“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谈,们也可以换个时间。”
柏昌意语气非常克制,通常这样比较容易使对方也跟着冷静下来,可这种似乎完全不受情绪影响姿态却更加激怒庭霜。
凭什柏昌意就能这游刃有余啊?
“谈啊怎不能谈?你问你哪里让不舒服,好,告诉你,你哪里都让不舒服。”庭霜越想越气,这两天装作若无其事,把他给憋坏,“现在就不舒服,这几天都不舒服,只要跟你待在起就不舒服。”
这话没法往下谈。
庭霜还在发泄情绪,他气昏头,口无遮拦,专拣难听说。
柏昌意直安静听着,没有打断。
等到庭霜情绪发泄得差不多,渐渐消气,停下嘴,才意识到不对。
柏昌意脸上看不出表情,倒也不像生气。
“刚刚……”庭霜想说,刚才说那些话他都没过脑子,可又拉不下脸。
柏昌意等分钟,见庭霜没有要继续说话意思,才说:“现在们能谈具体问题。”
许久,庭霜闷声说:“……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柏昌意说,“那们今晚在干什。”
庭霜不说话。
他也不知道今晚是在干什,如果要装没事,就应该装到底,索性点不满都别表现出来,如果实在憋不住,就应该放下那点狗屁自尊,和盘托出。
可两种他都做不到。
终于,他在柏昌意眼底看到丝疲色。
“Ting,明天要出差。”柏昌意看眼表,站起身,“今晚住酒店。”
柏昌意疲惫把庭霜狠狠扎下。
忽然,句话像蛇样再次钻进他耳朵里。
“庭霜,就你这个脾气,谁能受得?是习惯,他呢?他能受得?他今天受得,过俩月你再看看?”
那条蛇吐着信子,重复着那句话。
庭霜木然地站在沙发边,听着开、关门声逐地响起,然后个人在地板上蜷缩起来。
柏昌意站在院门口,正准备打电话叫辆出租车,屏幕上出现个来电:Elena。
柏昌意接起电话:“等叫个出租车再回你电话。”
“猜猜谁正好在开车?”Elena笑,“来接你,你在哪?”
柏昌意:“家门口。”
Elena:“五分钟。”
她和柏昌意有同样习惯,报上预计时间,然后准时到达。
“送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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