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庭霜垂下眼，看着柏昌意拿报纸
手，“您可以更兴奋。
会……对您负责。”
柏昌意放下报纸，拿起咖啡，说：“这是Freesia服务
。”
庭霜目光跟随着柏昌意手挪到咖啡杯柄上，说：“不，这是……个人服务。”
柏昌意喝
口咖啡，说：“个人服务。”
耐人寻味。
庭霜说：“……是。”
他说完，立马埋头回点单台。
个人服务……
庭霜不敢相信自己能讲出这骚词。
好在来新客人，他又开始忙着点单、做咖啡，没工夫继续想那句骚话。
上班期间，他有空就会看眼柏昌意。
柏昌意带两本书来，看完报纸以后就直在看书。
折好报纸、干涸咖啡杯、本半旧书放在他面前桌子上，他向后靠在椅背上，左手拿本姜黄色封面书，镜片后视线垂落在纸张上，沉静，不容打扰，像无风时深色海水，没有丝汹涌味道，像电影里人，惊鸿瞥你就会知道他有很多故事，但你也会知道那些故事他从不与人提起。
他已经过夸夸其谈年纪。
庭霜发现，柏昌意比他之前以为还要性感。
性感得不动声色。
偶尔会有胆大人前去搭讪，留下写着电话号码纸条。
庭霜在为柏昌意收拾桌子、收走咖啡杯时候若无其事地把那几张纸条也作为垃圾起收走。他收完以后，悄悄去看柏昌意，见柏昌意副还没发现样子，心里不禁暗爽。
柏昌意依然看着书，只有唇角几不可见地勾起。
等到庭霜下班换完衣服出来，柏昌意第二本书也快要看完。
庭霜在员工休息间门口站会儿，没有直接去找柏昌意，而是走另外个较远门出咖啡馆，去隔壁花店买束小苍兰。
咳，约会嘛。
给约会对象买束花不是应该？
庭霜拿着那束小苍兰，走到咖啡馆外面柏昌意靠着那扇窗户边，敲两下窗边框。
柏昌意抬眼看过来。
庭霜别过脸，看着马路，用快递员地口气说：“……咳，个人服务。”
柏昌意把书合上，勾唇说：“嗯马上出来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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